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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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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她身前爬。
“对不起，阿月。”
萧怀月尖叫着后退。
“救命！
顾宴辞你想干什么？”
顾宴辞掏出枪，小心翼翼瞄准萧怀月的眉心。
即便对顾宴辞绝望至此，我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冷。
他此刻还能冷静做出选择，要打死萧怀月，又害怕炸死自己，所以选择枪击眉心。
“阿月，你不是说早就爱上我了吗？
爱我，就先替我去死好吗？”
“如果不是你一直针对清玫又害死小叙，我和清玫的关系怎么会到今天这地步？
都怪你，你该死！”
枪响了。
顾宴辞握枪的手被打掉，只剩血肉模糊的光秃手臂。
江枫眠一脚踢开掉落的枪，眼皮都没抬。
“万一你一枪打偏，伤到小玫怎么办？”
他挥手。
“把这女人带到江家祖坟前，放一天一夜的烟花再处理掉！”
几个雇佣兵应声，拖着已经被吓昏的萧怀月走出去。
我指间敲击着扶手，一脸为难。
“顾宴辞好歹是我前夫，拿他怎么办才好？”
顾宴辞闻言，欣喜扑在我跟前。
“清玫，你把我当一条狗，养在跟前都行，只要能陪着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真的？”
我笑意加深。
目光从他身上冰冷掠过。
“是你说的哦，顾宴辞。”
他说过，愿意把命给我。
我记得很清楚。
萧怀月身上绑满烟花，燃放了一整夜。
是她不中用，自己吓死了自己。
那天，顾宴辞和萧怀月的艳事闹得很大，全港的人都在吃瓜。
后来，不少人找当天在会所参与宴会的人打听。
但得到的答案很无趣。
“胡说，清玫小姐早就跟姓顾的离婚了！”
“别打听有的没的，好好跟着江家做生意，清玫小姐才是港岛的天。”
南太平洋的风很轻很暖，我肩上的枪伤没有再痛过。
留在港岛的心腹为我发来最新的工作汇报。
阴暗荒废的私人疗养院，布满血渍污垢的手术台周边布满刑具，如同地狱。
“昨天试过火烧，今日我们重新进行器官移植。
来确认病人身份，顾宴辞，男……”两世仇恨，怎能轻易消弭？
我费尽心思留着顾宴辞的命，让他一直住在那所疗养院。
枪伤，火灾，器官移植……我和家人受过的罪，他每天轮流受一遍。
死，太容易了。
我还想留着顾宴辞的命，让他这样日复一日在折磨之下活很久。
“用最好的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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