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953792" ["articleid"]=> string(7) "617714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736) "小姐她……她从叙少手里挣脱,反手就把叙少推进火坑,还锁了门!”

我如遭雷击般呆立在原地,心脏渗出的痛苦让我直不起腰,每一口呼吸都痛得像生吞活剐。

我一路开枪,弹壳崩落之处,保镖和医护四处躲避。

走进萧怀月的病房时,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光。

萧怀月的下腹血洞密布,整个病房血肉飞溅。

在脱力昏厥之前,我只来得及问出一句话。

“萧怀月,你为什么还不死?”

再次醒来,我仍躺在花香浓郁的病床上。

一直未露脸的顾宴辞守在床前。

见我睁开眼后,他下跪,抽出一把刀划在手臂上。

每划一刀,就说一声对不起。

带着暖意的血腥混着花香,让我恶心到窒息。

我笑着流下泪来。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抬手指着他心口。

“往这儿捅,多捅几刀!”

顾宴辞惨白着一张脸,跪行几步靠近我。

“你杀了我都可以,不要恨我,清玫。”

“刀给你,无论捅多少刀我都愿意!”

我闭上眼不看他。

“那你现在就去死,顾宴辞。”

下一秒,温热的血喷在脸上。

我睁开眼,只看到顾宴辞被冲上来的保镖们抬上手术床。

那把晶亮的刀没入他胸膛。

两天两夜,我没有见过他。

直到第三天清晨,他胸前包裹着厚厚的绷带,被人抬进来。

每说一句话,都气息奄奄。

“清玫,我会去死,但不是现在。”

胸中翻腾的恨意化作一声嗤笑。

上一世他命长着呢,怎么舍得去死。

他见我不理会,叹了口气。

“小叙的命你也不管了吗?

他伤得很重,只有你的血型匹配!”

我瞪大眼,江叙他还活着?

没来得及细问,围拢过来的医生已经将我推进手术室。

口鼻被覆上麻药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脚已经被扣住,动弹不得。

顾宴辞从担架上跳下来,面色沉痛地看着我。

“你那几枪差点要了阿月的命,现在拿你的肾赔给她,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顾宴辞从医生手里接过针筒,亲手为我注射深度麻醉剂。

“清玫,如果还想要你弟的骨灰,就乖一点。”

“把肾给阿月之后,我会好好养着你,你还是唯一的顾太太。”

在全身被麻痹之前,我凭着一腔愤恨咬上去,在他手上撕下一块肉。

顾宴辞吃痛,打了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0105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