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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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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小姐她……她从叙少手里挣脱,反手就把叙少推进火坑,还锁了门!”
我如遭雷击般呆立在原地,心脏渗出的痛苦让我直不起腰,每一口呼吸都痛得像生吞活剐。
我一路开枪,弹壳崩落之处,保镖和医护四处躲避。
走进萧怀月的病房时,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光。
萧怀月的下腹血洞密布,整个病房血肉飞溅。
在脱力昏厥之前,我只来得及问出一句话。
“萧怀月,你为什么还不死?”
再次醒来,我仍躺在花香浓郁的病床上。
一直未露脸的顾宴辞守在床前。
见我睁开眼后,他下跪,抽出一把刀划在手臂上。
每划一刀,就说一声对不起。
带着暖意的血腥混着花香,让我恶心到窒息。
我笑着流下泪来。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抬手指着他心口。
“往这儿捅,多捅几刀!”
顾宴辞惨白着一张脸,跪行几步靠近我。
“你杀了我都可以,不要恨我,清玫。”
“刀给你,无论捅多少刀我都愿意!”
我闭上眼不看他。
“那你现在就去死,顾宴辞。”
下一秒,温热的血喷在脸上。
我睁开眼,只看到顾宴辞被冲上来的保镖们抬上手术床。
那把晶亮的刀没入他胸膛。
两天两夜,我没有见过他。
直到第三天清晨,他胸前包裹着厚厚的绷带,被人抬进来。
每说一句话,都气息奄奄。
“清玫,我会去死,但不是现在。”
胸中翻腾的恨意化作一声嗤笑。
上一世他命长着呢,怎么舍得去死。
他见我不理会,叹了口气。
“小叙的命你也不管了吗?
他伤得很重,只有你的血型匹配!”
我瞪大眼,江叙他还活着?
没来得及细问,围拢过来的医生已经将我推进手术室。
口鼻被覆上麻药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脚已经被扣住,动弹不得。
顾宴辞从担架上跳下来,面色沉痛地看着我。
“你那几枪差点要了阿月的命,现在拿你的肾赔给她,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顾宴辞从医生手里接过针筒,亲手为我注射深度麻醉剂。
“清玫,如果还想要你弟的骨灰,就乖一点。”
“把肾给阿月之后,我会好好养着你,你还是唯一的顾太太。”
在全身被麻痹之前,我凭着一腔愤恨咬上去,在他手上撕下一块肉。
顾宴辞吃痛,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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