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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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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样了?”
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的父亲,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双腿残疾,从此一蹶不振。
陆承安告诉我,那场车祸,是傅景深为了逼迫苏家放弃一个重要项目,而设计的“意外”。
傅景深的手,果然停住了。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声音也恢复了以往的冰冷:“他很好。”
“是吗?”
我追问,“他住的那个康复中心,听说医疗条件是全国最好的。
一定很贵吧?”
傅景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我的视线:“你不用担心钱的事。”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是这个男人,在我父亲出事后,匿名承担了所有昂贵的治疗和康复费用,却被陆承安轻描淡写地一句“这是傅景深给的羞辱费,他想用钱买心安”,就抹去了所有善意。
而我,竟然信了。
“傅景深,”我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他,“明天,我想见我爸爸。”
他皱起了眉,显然不赞同:“你的伤……”“我要见他。”
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
我要去亲眼看看,那个据说每个月都会风雨无阻去探望我父亲,给他带去最新棋谱和茶叶的“匿名好心人”,到底是谁!
**4. **傅景深最终还是没拗过我。
第二天一早,他就办好了出院手续,用一辆低调的宾利,载着我去了城郊的康复中心。
我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即将揭开的真相,这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车在康复中心门口停下。
这里环境清幽,安保严密,确实是顶级的疗养之地。
傅景深替我打开车门,想要扶我,我却自己先一步撑着车门站稳了。
我能感觉到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我知道,他还处在一种极度的不适应中。
一个追逐了十年、厌恶了你十年的人,突然对你态度大变,任谁都会觉得无所适从。
我没有急着解释,只是朝他笑了笑:“走吧。”
父亲的病房在三楼。
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坐在窗边,摆弄着一盘棋。
他的头发白了大半,精神却比我记忆中要好一些。
看到我,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念念?
你怎么来了?”
他看到了我身后的傅景深,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露出厌恶或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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