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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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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算了，她不在意了。
温若雪摇晃着酒杯，走向慕以柠，目光冷冷地上下打量她，不经意间摸了下萧蕴洲的耳朵。
慕以柠瞬间脸色变差，她还记得自己曾经想要靠近他。
他敏感又紧张的视线，他蜷缩着叫她走开。
从来不能被人动为了保持整洁的抽屉，温若雪可以扣着把手反复玩弄。
时常冷冰没有人情味，却可以为了温若雪戴上粉红色的兔子头套。
爱和不爱如此明显，她怎么会觉得再怎么样的心总有一天会被焐热……原来早就在一起开始，她就被放在最阴暗的角落。
作为最轻的筹码，连他的一点心神都撬不动。
但最后，慕以柠只是嘴角轻轻一动，对自己的嘲讽浅得几乎看不见。
她低下头，默默地避开了他们的目光。
宴会将尽，灯光柔和。
温若雪神情平静地放下酒杯，语气淡淡：“以柠，为了蕴洲的病，神谕指向你要去云渺寺祈福。”
慕以柠心里一紧。
那座山她知道，陡峭、常有落石，险得几乎无人敢靠近。
她下意识地拒绝：“我不要去，而且神谕……我不信。”
萧蕴洲穿着定制西装，正隔着玻璃酒杯微微侧目。
听到她的话，他朝着慕以柠走来，俯下身，靠近她耳边，低声道：“以柠，不可以拒绝，你母亲在南山公墓的那个角落很安详，我不想吵着她。”
慕以柠怔住，眼底的光一点点碎掉。
她几乎失声，声音发颤，“萧蕴洲，为了这个人，你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吗？”
“是。”
他答得平静，干脆。
那一刻，慕以柠胸口像被钝器重击，剧痛蔓延开来，她呼吸困难，被疼到反复抽吸一声又一声呼吸，冷而短，她只能用力地克制，才没有疼到窒息。
最后，她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觉得，神谕有用吗？”
萧蕴洲沉默片刻，一字一句：“若雪喜欢，所以就是有用。”
慕以柠闭目，不再挣扎，心中翻涌又平静，同时内心默念。
希望，这一次去祈福后，她就能安安静静地离开。
4看到她惨白的脸和颤抖的肩，萧蕴洲皱了皱眉，眸光中有一丝动容。
他拿出支票夹，语气淡漠：“以柠，这里有一张支票，你可以拿着它去买任何你喜欢的东西。”
慕以柠没有去接，萧蕴洲强硬地塞进了她的手心里。
“但一定要完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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