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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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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些话直戳她心窝子，她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既然你知道我什么都不缺，”我眼含讽刺，“那你觉得网上那段视频是怎么来的？
你刚在网上闹事就有人送来顺水人情，而且舆论发酵得那么快，那么整齐划一地攻击你，又是为什么？
真以为全是正义网友？”
14我再接再厉拿起手边一个薄薄的文件夹，轻轻推到她面前。
“看看？
这里面记录除了那位老男人，还有你过去几年在不同城市，接触过的几位朋友的故事。
时间、地点、人物关系，果然都很精彩。”
闻清的脸色更白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嘴上依旧强硬，“你、你少唬我，你根本就没有证据。”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笑出了声。
“证据？”
“闻清，你明明不是个天真的性子，怎么还说这么天真的话。”
“在网络上，需要什么确凿证据？
只要有几个看似知情的账号出来爆料，诉说下自己的经历，再找些水军带带节奏，真真假假，谁分得清？
你说如果这时候，再有人把你这些精彩故事散播出去，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只是被骂小三那么简单吗？
你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找到任何一个肯接盘的男人吗？”
闻清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所以记住这次教训，安分一点，离我的世界远一点。
否则下次出现在网络上的，就不会仅仅是打码的视频和这些故事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15网上的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
随着闻清社会性死亡，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也很快平息。
人们总是善于遗忘的，又迅速投入新的热点。
一个月后，我在一家新开的艺术展的开幕式上意外遇见了路言。
他独自站在角落，西装依旧笔挺，但眉宇间那股曾经意气风发的神采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落魄。
他看到我的眼神有些复杂，犹疑片刻还是向我走了过来。
“纪初。”
他声音有些干涩。
再次见他，竟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
“我看到闻清的消息了，她算是自食其果，你长大了很多，这件事做得干净利落。”
我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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