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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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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上的钻石耳钉突然脱落，在红毯上滚动的轨迹和她扔婚戒时分毫不差。
"三亿第一次。
"拍卖槌敲响时，沈梦的珍珠项链突然断线。
珠子砸在地面的声响，精确复刻了她当年数落我穷酸时，故意一颗颗扔我脸上的节奏。
她弯腰去捡时，礼服后背的线绷开了，露出脊椎处未消退的鞭痕——赵公子昨晚的杰作。
无人机群开始变换阵型。
螺旋桨掀起的气流吹散她的裙摆，大腿内侧未消的牙印暴露在镜头下。
那个位置，和她三年前诬陷我家暴时伪造的伤痕完全一致。
"天凉了。
"凯瑟琳给我披上外套。
沈梦突然开始打喷嚏，她过敏泛红的鼻头，和她嘲笑我花粉症时的症状完全相同。
最后一家媒体撤离时，她瘫坐在自己呕吐物里的样子，像极了她逼我跪着擦地的那个雨夜。
落地窗外的城市像被踩碎的蚁穴。
老管家递来的涂鸦纸上，"原谅我"三个字歪斜得像是沈梦发病时的手抖，墨迹晕染的形状和她当年泼我咖啡时一模一样。
"精神科第七病区。
"老管家的袖扣闪过蓝光。
墙上投影仪自动播放监控画面：沈梦正用指甲在墙上刻字，指尖渗出的血和她三年前伪造家暴证据用的血包同个型号。
电脑屏幕突然闪烁。
沈氏集团破产公告的字体慢慢溶解，重组为"林氏控股100%"的字样。
我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键帽反射的光正好照亮沈志远三年前逼我签的卖身契。
第一个意象是沈梦摔碎的碗。
按下删除键的瞬间，屏幕里飞溅的陶瓷碎片突然定格，每一片都映出她不同时期的丑态——最后一片显示她今早在病房吞药的画面。
第二个意象是烟灰缸。
沈志远砸向我额头的凶器在屏幕上旋转，烟灰飘落的轨迹组成他挪用公款的数字。
当烟灰缸碎裂时，每一块玻璃都变成监狱铁窗的投影。
键盘突然结霜。
第三个意象是赵公子的断手，忏悔书上的血渍正在融化，渗入键盘缝隙。
他惨叫的声波图谱在显示器上浮现，和沈梦第一次出轨时的床震频率完全吻合。
老管家轻咳。
第四个意象自动加载：沈家别墅的地契在火焰中卷边，烧焦处显露出我当年被罚跪的监控截图。
火苗突然窜高，组成沈志远在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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