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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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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赵哥比那个废物强多了..."录音里的床板咯吱声，和她去年生日摔碎餐具的节奏完全一致。
直播信号突然切入。
第一个镜头是沈梦在化妆间扯假发，她新纹的眉毛因为玻尿酸移位变成滑稽的八字。
第二个镜头切到三年前的同一天，她正把假发扔在我脸上："窝囊废也配碰我？
" 沈志远的手开始发抖。
他西装袖口的林氏暗纹正在显色，和他三年前逼我跪着缝补时用的金线一个批次。
股权转让书突然从他指间滑落，飘落的轨迹和沈梦当年扔离婚协议时一模一样。
"第七段录音。
"老管家推了推眼镜。
沈梦在酒店浴室的笑声响起："林家早死绝了..."与此同时，直播画面切换到林氏新能源基地的航拍，三百座反应堆组成的家徽正在沙漠里发光。
沈梦的尖叫从两个屏幕同时传来。
现实里的她正用拆信刀划沙发，直播里的她却是在划我们的婚纱照。
画面突然分屏，左边是她现在的癫狂模样，右边是她三年前优雅品茶的侧脸。
我按下遥控器。
全球直播的主画面突然变成沈志远爬行的特写，画中画里闪过他当年用皮带抽我的监控片段。
弹幕疯狂刷屏时，他轮椅上的尿袋突然爆裂，液体在地面汇成沈氏的logo。
"最后一段。
"老管家调大音量。
沈梦说"要让他生不如死"的尾音未落，直播信号突然接入赵公子认罪的现场回放。
他断腕处的纱布渗血速度，正好和沈志远的心率监测仪同步。
沈梦突然扑向镜头。
她扯开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纹身——我的生日日期被改成赵公子的。
直播系统自动识别，在她头顶弹出三年前的同款弹幕："贱人配狗，天长地久"。
药粉被风吹散。
沈志远突然抽搐着去抓，指甲在桌面刮出的声音，和沈梦摔我母亲骨灰盒时的动静分毫不差。
直播导演适时切到慢镜头，他栽倒的姿势像极了当年被气晕的我父亲。
"直播收视率破纪录了。
"凯瑟琳的声音混着香槟气泡声。
主屏幕突然四分五裂，每个小画面都显示着沈家不同的丑闻时刻。
沈梦最后撕烂的真丝睡衣，在特写镜头下暴露出林氏纺织的防伪标。
老管家关掉录音。
会议室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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