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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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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灼痛感伴随着脉搏一起跳动。
终于，她“感觉”到自己站在了写字楼脚下。
夜晚的冷风卷着尘土吹过，大楼像一个沉默的巨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正门应该已经锁了，只有侧面的员工通道可能还开着，或者有晚归的人出来。
她摸索着墙壁，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她绕到侧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晚归的加班者，只是打扮有些怪异。
她听到玻璃门开合的声音，有人走了出来，谈笑着从她身边经过，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幸运的是，员工通道的门果然只是虚掩着。
她侧身闪了进去。
大堂里灯火通明，但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前台似乎有人值班，她能听到敲击键盘的细微声响和一声压抑的哈欠。
不能坐电梯。
那个念头无比清晰。
至少，不能坐那部她昨晚乘坐的、通往地狱的电梯。
她摸索着找到了安全通道的门。
沉重的防火门被她用力推开，发出沉闷的响声，在空旷的大堂里引起微弱的回音。
前台方向似乎安静了一瞬，但并没有人过来询问。
林薇闪身进入楼梯间，反手轻轻关上门，将外面世界的光明与声音彻底隔绝。
门内，是几乎绝对的黑暗和死寂。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混凝土的味道。
楼梯间没有窗户，声控灯似乎也坏了，无论她弄出多大动静，头顶的灯都没有亮起。
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不，她本来也看不见。
她只能依靠手扶冰凉的金属栏杆，用脚一点点试探着台阶的边缘，向下走去。
“嗒……嗒……”她的脚步声在封闭的楼梯间里被无限放大，带着空洞的回响，仿佛不止她一个人在行走。
每一次落脚，都像是踩在心脏上。
向下，向下，一直向下。
她默默数着楼层：B1， B2， B3……正常的地下停车场层数已经数完。
下面，应该就是坚实的地基了。
但她没有停下。
那根冰冷的丝线依旧牵引着她。
台阶还在向下延伸。
空气变得更加阴冷潮湿，那股熟悉的、消毒水混合着霉烂的气味再次出现，并且越来越浓烈。
墙壁的触感也变了，从光滑的涂料变成了粗糙、甚至有些湿漉漉的、布满苔藓或菌斑的触感。
她知道自己来了。
来到了那个“不存在”的领域。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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