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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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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首，我去坐牢……”“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赵秀兰的指尖划过王姨的脸颊，王姨的脸瞬间像被强酸腐蚀一样，冒出白烟，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在地上扭曲挣扎，很快就没了动静，只剩下一滩黑色的液体，慢慢渗进水泥地，消失不见。
我看得浑身发冷，想开门跑，却发现门把手已经被黑色液体缠住，变成了灰。
赵秀兰慢慢转向我，空洞的眼眶里，突然映出我的脸——我的脸颊上，不知何时也沾了一滴黑色液体，正慢慢往皮肤里渗，像要钻进我的骨头里。
“小伙子，你别怕。”
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像是变回了那个温和的邻居阿姨，“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你帮晚秋找线索，帮我盯着张建军，你是个好孩子。”
她指着地上的账本碎片，黑色液体慢慢聚拢过去，把碎片粘成完整的本子：“这账本里，除了他们挪用公款的证据，还有老书记藏钱的地方——他把当年分的钱，埋在了钟表厂老仓库的地基下，还杀了当年帮他埋钱的工人，把尸体也埋在了一起。”
“你想让我帮你把这些交给警察？”
我问，声音发颤。
赵秀兰摇摇头，黑色液体从她的指尖滴落在账本上，晕开一行字：“我想让你帮我找晚秋。
她被警察带走后，老书记怕她说出更多事，已经让人把她转移到了老仓库的地下室——他要杀了她，跟我一样，藏进冰柜里。”
我心里一紧，难怪刚才在仓库没看见老书记，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
“我现在就去报警！”
“来不及了。”
赵秀兰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消失一样，“老书记已经在地下室装了炸药，再过半小时就会爆炸——他想把所有证据，还有晚秋，都炸成灰。”
她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黑色液体顺着她的指尖，流进我的血管里，我却没觉得疼，反而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
“我把我的‘气’传给你，你能看见地下室里的机关。
记住，老书记手里有把匕首，刀把上刻着‘李’字，那是他当年杀工人用的刀；晚秋被绑在冰柜旁边，冰柜里有我当年的尸体，你只要把账本放在尸体手里，尸体就会帮你挡住炸药的冲击力。”
她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声音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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