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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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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8) "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帮林晚月问出真相，还是报警？
就在这时，窗台的人头突然掉在地上，“咔嚓”一声碎了。
我低头一看，里面不是什么模型，而是一颗真正的人头，头发里藏着个小小的账本，上面写着“1993年12月5日，参与人：老厂长、会计主任、张建军、李建国（老书记）、王淑芬（王姨）”。
“王姨？”
我心里一紧，难道王姨也是凶手之一？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王姨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她看见地上的人头，脸色瞬间白了：“你……你都知道了？”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账本，突然明白过来——当年赵秀兰发现了他们五个人挪用公款的事，他们为了灭口，一起把赵秀兰推下了楼梯。
王姨假装是目击者，其实是帮凶，她儿子举报林晚秋，也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问，声音发颤。
王姨笑了笑，从袋子里拿出把水果刀：“因为钱啊，当年我们挪用了厂里的三十万，要是被你妈揭发了，我们都得坐牢。
现在老厂长死了，会计主任和张建军被抓了，只有我和老书记还活着，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真相了。”
她一步步走向我，水果刀闪着寒光。
我看着地上的人头，突然发现它的眼睛又睁开了，正盯着王姨，嘴角好像还勾起了一个笑容。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林晚月，她手里拎着个黑色的木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王姨，你以为你能跑掉吗？
我早就知道你也是帮凶，当年我妈把账本藏在人头里，就是为了等今天，让所有凶手都付出代价。”
王姨愣住了，手里的水果刀掉在地上。
我看着林晚月，突然想起她之前说的话——她是林晚秋的双胞胎妹妹，可我之前在派出所问过警察，林晚秋根本没有妹妹，她是独生女。
“你到底是谁？”
我问，心里越来越怕。
林晚月听到我的问题，突然笑了，笑声尖锐得像玻璃划过水泥地，在空荡的楼道里撞出回声。
她抬手摘下鬓角的白茉莉，那朵花落在地上，花瓣瞬间枯萎成灰——哪有新鲜茉莉会这么快凋零？
我这才发现，她的手指关节处泛着青黑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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