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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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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知霖怎么样了?
我们需要做什么?”
护士认得我,语气急促但尽量保持镇定:“家属请冷静!
主任医师正在全力抢救!
情况很危急,但我们会尽最大努力!
请你们在外面等待,不要干扰救治!”
等待……又是等待……这种将至亲性命完全交托给未知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和敖星瀚并肩,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我们像两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唯一的纽带就是里面那个生死未卜的小生命。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抢救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
走出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神色疲惫但眼神锐利的老医生,是医院特地请来的神经科和毒理科的权威,陈教授。
我和敖星瀚立刻冲上前,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陈教授,我儿子……”陈教授抬手示意我们冷静,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孩子的命,暂时抢回来了。”
我们刚松了半口气。
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们如坠冰窟。
“但是,这次急性发作,对孩子的中枢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不可逆的损伤……这五个字,像五把钢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陈教授……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仿佛随时会消散。
陈教授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怜悯:“通俗点说,孩子可能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包括但不限于:智力发育迟缓、运动功能障碍、癫痫、甚至……可能无法像正常孩子一样行走、说话。”
轰——!
我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了。
智力迟缓……无法行走说话……我的儿子,他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敖星瀚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哀嚎,猛地用头撞向墙壁!
“是我妈的错!
是我的错!
是我害了儿子!”
我站在原地,没有哭,没有喊,只是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
脑海里闪过儿子出生时响亮的啼哭,闪过他第一次对我笑,闪过他挥舞小拳头的可爱模样……这一切,都被乌苏兰那个老毒妇,被甄有才那个畜生,亲手葬送了!
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我冰冷的胸腔里翻滚、咆哮!
几乎要将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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