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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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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给我闭嘴！”
苏振雄的声音，冷得像冰，“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你姐姐说话？
还有你母亲！”
苏瑶哭了，转身跑了出去。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苏夫人拉着林素的手，又开始掉眼泪。
“念念，别怕，有妈妈在……”“我没事。”
林素说，她抽出手，用纸巾帮苏夫人擦了擦眼泪，“你好好休息，医生说你不能激动。”
苏夫人点点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慈爱。
“像……真像……你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苏振雄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林素面前。
“这是DNA鉴定报告。
我们早就拿到了。”
林素拿起来看。
上面的一行行字，她都看得懂。
亲缘关系确认概率，99.99%。
铁证如山。
她，就是苏念。
“我知道，你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一切。”
苏振雄说，“但你身体里，流的是苏家的血。
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林素把报告放下。
她没有看苏振雄，而是看着苏夫人。
“我想一个人，陪陪她。”
她说。
苏振雄点点头，带着苏忠等人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
苏夫人拉着她的手，开始断断续续地，讲她小时候的事。
讲她刚出生时，只有小小的那么一团。
讲她一百天的时候，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讲她一岁时，在庙会上，就那么一眨眼，不见了。
“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看好你……”苏夫人泣不成声。
林素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苏夫人拉着她的手。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砸在了苏夫人的手背上。
滚烫的。
8林素在苏夫人的房间里待了很久。
直到苏夫人因为疲惫，沉沉睡去。
她才轻轻地抽出手，帮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门外，苏振雄和苏忠都在等她。
“她睡着了。”
林素说。
“辛苦你了。”
苏振雄的表情，缓和了许多，“房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隔壁。
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随时叫苏忠。”
林素点点头。
她确实累了。
从今天下午到现在，她的大脑一直处在一种高度紧绷的状态。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女佣已经把她的旧衣服收了起来，换洗用品也准备得一应俱全。
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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