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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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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2) "，因为常年洗碗，变得有些粗糙。
她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她凭什么，去当那个什么苏念？
“您不相信，可以理解。”
苏忠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等到了地方，您就会明白了。
我们不会逼您认祖归宗，只是……求您去见老夫人最后一面。
这是她最后的心愿。”
车，渐渐驶离了市区，开往了山里的方向。
路越来越偏，也越来越好。
两旁是修剪整齐的树木和高大的围墙。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在一扇巨大的铁门前停下。
铁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个她只在电视里才见过的世界。
巨大的草坪，喷泉，还有一座像城堡一样的房子。
这就是苏家。
5林素站在那栋房子面前。
太大了。
大得让她觉得喘不过气。
她穿着一身廉价的衣服，脚上还是饭店里发的防滑鞋。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不小心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
苏忠带着她走进去。
里面的装修是她无法想象的。
地上铺着她从未摸过的柔软地毯，墙上挂着她看不懂的画，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她闻不到的昂贵香薰的味道。
几个穿着制服的女佣看见她，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躬着身子，喊“小姐”。
但她们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林素假装没看见。
她挺直了背，一步一步跟着苏忠走。
她的背，不能弯。
从小奶奶就跟她说，人穷，但志不能短。
“小姐，老爷在楼上书房等您。”
苏忠说。
林素跟着他上楼。
楼梯是旋转的，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书房的门开着。
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在书桌前看文件。
他戴着老花镜，神情专注。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
摘下眼镜。
他的眼睛和苏忠很像，都像鹰，但苏忠的鹰眼里是恭敬，而他的鹰眼里，是审视和威严。
“你来了。”
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林素站在门口，没动。
“老爷。”
苏忠在一旁说。
老人摆摆手，示意苏忠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林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们说，你是念念。”
老人说。
“我不是。”
林素回答，很干脆。
老人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气势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
他把一张照片，放在了她的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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