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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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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已经去世了。”
林素说。
“我们说的不是您的养母。”
老人说，“我们是苏家。
而您，是苏家失散了二十年的大小姐，苏念。”
苏念。
林素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陌生。
像听别人的故事。
她摇摇头，“我不是。”
“您脖子后面，是不是有一颗星星形状的胎记？”
老人问。
林素浑身一震。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后颈。
那里，确实有一颗小小的，淡褐色的星形胎记。
这是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除了已经过世的奶奶，没人知道。
这个老人，怎么会知道？
她的手，开始发抖。
4林素被他们带走了。
走出饭店大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
王莉莉和陈浩被另外几个黑西装围着，脸色惨白。
看热闹的人群也散了，地上的狼藉还在。
像是做了一场梦。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口，车很长，很亮，她叫不出牌子。
老人为她打开车门。
“小姐，请。”
林素坐进去。
车里很宽敞，也很安静。
她身上还穿着服务员那身被酒浸湿的、皱巴巴的衣服，和这里格格不入。
老人坐在她对面。
另一个黑西装司机开车，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叫苏忠，是苏家的总管家。”
老人自我介绍，“您可以叫我苏伯。”
林素没说话。
她看着窗外，街景飞速倒退。
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发现，原来有这么多地方她从来没见过。
“我知道您现在有很多疑问。”
苏忠说，“等您回到老宅，所有事情，老爷都会亲自向您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
林素终于开口，“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你们找错人了。”
苏忠看着她，眼神很温和。
“小姐，您不用害怕。
苏家……不会伤害您。
我们找您，找得太苦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哽咽。
“二十年前，您才刚满一岁，在庙会里走失了。
老夫人和老爷找遍了全国，都快把天给翻过来了。
老夫人因此一病不起，到如今……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林素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油尽灯枯。
这四个字，太重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奶奶。
奶奶走的时候，也是这样，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拉着她的手，说不出话，只是掉眼泪。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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