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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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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8) "发花白，但腰板挺得笔直，眼睛像鹰。
老人谁也没看，目光直接落在了林素身上。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眼神里有惊奇，有激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林素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小姐，”老人开口，声音很稳，“总算找到您了。”
3林素盯着那个老人。
“你认错人了。”
她说。
这是她最直接的反应。
从小到大，除了收养她的老奶奶，从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这眼神让她不舒服。
老人没理会她的拒绝，他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的一个黑西装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递过去。
老人接过外套，亲手披在了林素的肩上。
“地上凉，先起来。”
外套是羊毛的，又暖又沉，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
林素没动。
“我没钱给你。”
她说。
她觉得这又是什么新的骗局。
王莉莉也懵了，“老……老先生，这贱人我认识，就是个穷服务员，您找她……”老人终于把目光从林素身上移开，瞥了瞥王莉莉。
就一眼。
王莉莉后面的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眼神太冷了，像在看一个死人。
“张律师。”
老人头也没回。
后面一个戴眼镜的黑西装上前一步，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王莉莉面前。
视频里，是陈浩和另一个女人。
不是林素。
那个女人长得和林素有几分相似，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视频后面，还有陈浩转账给那个女人的记录，上面写着“青春损失费”。
王莉莉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这……这是……”“这位陈先生，半年前开始，在外面包养了一名模特，名叫张琪琪。”
张律师的声音像机器一样，没有感情，“您刚才指认林素小姐为第三者，并对其进行人身攻击，行为已构成诽谤和侮辱。
我们保留追究您法律责任的权利。”
陈浩“扑通”一声就坐地上了。
王莉莉也傻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素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什么快感。
她只是觉得荒唐。
原来这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事，非要闹成这样。
“小姐，可以走了吗？”
老人又转向她，语气很恭敬。
林素看着他。
“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来接您回家的人。”
老人说，“老夫人病重，临终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您一面。”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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