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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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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6) "一动不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三？
她连男朋友都没有。
2她躺在地上，红酒的气味呛得她想咳嗽。
周围人的议论声像苍蝇，嗡嗡嗡的。
她没哭。
就是觉得冷。
膝盖的疼，后脑勺磕到地板的疼，都比不上心里那股子凉气。
凭什么？
就凭一张看不清脸的照片？
就凭一根十块钱的红绳？
她想爬起来，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王莉莉还在骂，骂得很难听，什么难听的词都用上了。
陈浩呢？
那个男人，就站在一旁看着，像个木头人。
不，木头人还会立着呢。
他缩着脖子，眼神飘忽，不敢看她，也不敢看王莉莉。
林素心里突然冒出一股火。
不是烧得旺的火，是那种闷在灶芯里，黑乎乎的，能把铁锅烧穿的那种火。
她撑着地，慢慢坐起来。
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酒抹掉，眼前还是一片红的。
她抬头，朝着王莉莉的方向看过去。
“说完了？”
她开口，嗓子又干又哑，像砂纸磨过。
王莉莉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她敢说话。
“没说完怎么着？
小贱人，你还想不服？”
王莉莉扬起手，又要打下来。
林素没躲。
她就那么看着她。
“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她说。
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王莉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
“你……你威胁我？”
王莉莉有点心虚。
“我威胁你？”
林素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你拉着我，骂我，泼我酒。
现在，我告诉你，别碰我。
这就是威胁？”
她慢慢站起来，膝盖疼得她打晃，但她站直了。
“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手链是我自己买的。”
“你口口声声说我当小三，你拿出证据来。”
她看着王莉莉，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浩。
“你问他，他敢说我跟他认识吗？”
陈浩被她一看，吓得后退了一步，摆着手：“不认识，真不认识！
我发誓！”
林素又笑了。
看吧。
男人就是这样。
出了事，第一个把你推出去。
“听见了吗？”
林素对着王莉莉说，“现在，你可以滚了吗？”
王莉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温顺顺的女的，居然这么硬。
她还想说什么，人群突然分开了一条路。
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气势汹汹。
为首的是个老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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