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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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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在我妻子命悬一线,我拿着空空如也的银行卡,求你们救她一命的时候,你们跟我谈过‘一家人’吗?”
“在她弟弟把她救命的五十万全部转走,你们还反咬我一口,说我舍不得花钱的时候,你们跟我谈过‘一家人’吗?”
“现在,人死了,债没了,你们倒想起来,跟我攀‘一家人’的亲戚了?”
“我告诉你们,晚了!”
“从苏晴把那五十万转走的那一刻起,在我贺强心里,她就已经死了。
我们这个家,也已经散了。”
“至于你们,”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以后,是死是活,是去要饭,还是去街上卖艺,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你们,算老几?”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那一张张由青转白,由白转紫的脸。
我转身,走向太平间。
我还要去,处理我“亡妻”的后事。
至少,这最后一点体面,我还是愿意给她的。
不为她,只为我那才三岁的女儿,哆哆。
我不想让她以后知道,她的母亲,死后连一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
我为苏晴,安排了一场体面的葬礼。
我没有通知太多的人,只请了一些关系比较近的亲戚和同事。
灵堂里,哀乐低回。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抱着女儿哆哆,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接受着来宾的慰问。
哆哆还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怯生生地看着妈妈的黑白照片,小声地问:“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妈妈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要很久才能回来。”
我的心中,没有悲伤。
我的岳父岳母和苏瑞,也来了。
他们没有像在医院那样撒泼,而是换上了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特别是刘芬,跪在灵堂前,哭得呼天抢地,仿佛真的失去了挚爱的女儿。
我知道,他们是演给别人看的。
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果然,吊唁结束后,在场的亲戚们,开始“劝说”我。
“贺强啊,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
一个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亲戚,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晴虽然走了,但她爸妈还在。
以后,你可得替小晴,好好孝顺他们啊。”
“是啊是啊,”另一个附和道,“还有小瑞,你可得把他当亲弟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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