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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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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欠我的，让他自己还。
"陈虎拍了拍阿力的肩膀，"警察来了，准备跟我去局里喝杯茶吧。
"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交替的灯光在暗巷的墙壁上闪烁。
陈虎深吸一口气，检查了一下腰间的左轮枪。
里面还有三颗子弹，但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当第一批警察冲进暗巷时，陈虎举起了双手。
他的眼神平静，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
无论未来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不会放弃——为了兄弟们，为了码头，也为了那些无法割舍的情义。
第三章《深夜的谈判》暗巷的火墙渐渐熄灭，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塑料味和刺鼻的柴油味。
陈虎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大口喘着气，左臂的伤口还在渗血。
"虎哥，东边有动静！
"阿力低声报告，"刀盟的人退了，但还在外面徘徊。
"陈虎点点头，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
他知道刀疤强不会轻易放弃，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
突然，对讲机"滋啦"一声响了。
"虎哥，我知道你在听。
"阿豹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明显的喘息，"别挣扎了，刀疤强带了五十多人，另一个出口也被封死了。
"陈虎缓缓拿起对讲机："阿豹，十年前我救你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好兄弟能当饭吃吗？
"阿豹的声音突然拔高，"我跟着你十年，除了一身伤什么都没有！
刀疤强答应我，只要你死，码头就是我的！
"陈虎沉默片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想要码头可以，我给你。
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了刀疤强。
"陈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死了，刀盟群龙无首。
我把义联的账本给你，里面有刀盟走私军火的证据。
你可以拿着它跟警方合作，既能立功赎罪，又能接管刀盟地盘。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
陈虎能想象阿豹此刻的表情——贪婪与犹豫交织。
"好！
"阿豹终于下定决心，"我帮你杀了刀疤强。
但你要是耍我，我让你死无全尸！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夜空。
紧接着是刀疤强的怒吼："阿豹！
你他妈敢反水！
"又是两声枪响，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虎哥，出来吧。
"阿豹的声音在巷口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虎慢慢走向巷口，看到刀疤强倒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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