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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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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拳头，温热干燥。
周砚白的声音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爸，您言重了。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他顿了顿，侧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一时忘了挣扎，“薇薇很好。
能娶到她，是我高攀了。”
满桌寂静。
我爸妈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高攀？
沈家如今仰他鼻息生存，他周砚白说“高攀”？
我猛地看向他，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伪或嘲讽。
没有。
只有一片沉静的坦然。
那只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然后收回。
直到饭后，我还有些恍惚。
去厨房帮我妈切水果时，我妈凑过来，小声说：“薇薇，妈看砚白这孩子，对你……好像挺认真的。
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冷血。”
我拿着水果刀的手一顿。
认真？
如果他那些搜索记录是真的……如果他真的……不可能！
这太荒谬了！
我端着果盘出去，看到周砚白正站在阳台讲电话。
晚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侧脸线条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柔和。
他似乎在吩咐助理什么事情，声音隐约传来：“……嗯，对，城南那个项目，给沈氏的比例再提高五个点。
不用问我理由，照做就是。”
“……还有，她上次看中的那条拍卖会的项链，想办法联系卖家，私下交易过来。”
“……孕期用的护肤品，找专业机构定制一套，成分要绝对安全。”
……我站在客厅与阳台的交界处，脚步被钉在了原地。
手里的果盘边缘，冰凉的触感如此清晰。
项目……项链……孕期……那些冰冷的搜索记录，和他此刻低沉温和的嗓音，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罩住。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周砚白。
那个与我针锋相对了十余年的死对头。
这个我费尽心思想要逃离的、名义上的丈夫。
他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而那个关于“十年”的疑问，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涟漪层层扩散，再也无法平息。
我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对这场我以为注定失败的“离婚战役”，产生了动摇。
或许，我该换一种策略了。
不是想着怎么逼走他。
而是，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听听那场长达十年的、不为人知的暗恋，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那晚在沈家吃过饭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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