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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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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堂对峙金瓦映日,飞檐挑云,大胤王朝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列立两旁,肃穆无声。
我立于殿中,玄袍染尘,肩伤未愈,血迹透过布料,渗出暗红斑痕。
昨夜荒庙逃亡,今晨便站在此地,仿佛命运之轮,从不给人喘息之机。
“萧烬!”
兵部尚书王崇年出列,声如洪钟,“你昨夜私闯太傅府,刺杀重臣,还纵火烧毁账册,罪大恶极,还不跪下认罪?”
我抬眼,目光如刀:“王大人,昨夜我赴宴,是太傅亲邀。
账册被烧,是谢无衣自导自演,为的是掩盖边军贪墨之实。”
“荒谬!”
王崇年怒喝,“你有何证据?”
我闭眼,催动“逆命之眼”。
眉心灼烫,视野骤变。
王崇年的命运线呈深灰色,末端被一根黑线缠绕,直连向殿外——那是谢无衣的命格丝线。
而他手中所执的“罪证账册”,其纸张命运线竟与太傅府书房的空白账册一致,显然是临时伪造。
“证据?”
我冷笑,“你手中账册,是今晨寅时三刻,由太傅府后门送入兵部的。
纸张未干,墨迹未凝,连火漆印都是新烫的。”
满殿哗然。
“你……你胡言乱语!”
王崇年脸色微变。
“我是否胡言,一验便知。”
我踏前一步,“取水来,泼于账册,若墨迹晕染,便是新写;若凝而不散,才是旧册。”
殿外侍卫迟疑。
“准。”
一道威严声音响起。
龙椅之上,年轻天子萧景琰端坐,眉目冷峻,手中玉笏轻叩龙案:“萧烬,若你所言属实,朕便为你做主。
若你欺君——”他目光如刀:“斩立决。”
我心头一凛,却未退缩。
侍卫取水泼册。
刹那间,墨迹晕开,如墨蝶纷飞,纸面一片模糊。
“这……这不可能!”
王崇年踉跄后退。
“你被谢无衣以‘命格术’操控,成了他的棋子。”
我盯着他,“你每说一句诬陷之词,命格丝线便收紧一分。
再这样下去,你活不过三日。”
王崇年脸色惨白,忽然抱住头颅,痛苦嘶吼。
“住口!
住口!”
他倒地翻滚,嘴角溢出黑血。
“命格反噬!”
有老臣惊呼。
我冷眼旁观,心中却警铃大作——命格术竟如此霸道,连反噬都如影随形。
“萧烬。”
天子开口,“你既识得此术,可有破解之法?”
我拱手:“有。
但需陛下准我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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