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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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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083) "踹开仓库门的模样。
当时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林暖,你画的设计图被恒隆偷了。
"直升机掠过米兰大教堂,彩绘玻璃在月光下流转。
陆沉突然把耳机戴到我头上:"听。
"录音笔里传出苏冉父亲嘶哑的声音:"恒隆那个工程...我们动了手脚...""够判十年了。
"陆沉关掉录音,指腹擦过我湿润的眼角,"哭什么?
"我抓住他沾血的手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证据的?
""从你说梦话喊妈妈那天。
"他吻我颤抖的睫毛,"暖暖,善恶有报。
"舷窗外突然炸开烟花,照亮他锁骨上未愈的抓痕。
我数着他心跳的震动:"回国第一站去哪?
""民政局。
"他掏出皱巴巴的户口本,"然后去你妈妈墓前。
"机舱里突然响起警报,江澈回头大喊:"恒隆宣布要起诉林小姐!
"陆沉把我按在座椅上深吻:"让他们告。
"他舔掉我唇上的血渍,"这次换我护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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