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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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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开，是孙贵妃亲笔。
上面详细记录着如何用蛊毒控制朝臣，末尾还附着突厥可汗的承诺书。
汉宪宗接过血书时，桃香的手垂了下去。
谢姿月扑过去抱她，却摸到满手冰凉——桃香后心插着半截瓷片，伤口早已凝固。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就为把这血书送到我们手上。
父皇突然转身走向佛龛。
他抓起那个写着母妃名字的巫蛊娃娃，直接按在长明灯上。
火苗窜起来的瞬间，娃娃肚子里传出尖锐的虫鸣。
"传旨。
"火光映着他森冷的脸，"孙氏九族，明日午门候审。
"我蹲下身，从桃香紧握的掌心里抠出个东西。
是颗珍珠。
内壁刻着三瓣莲花，和父皇血里的毒素一模一样。
第10章 莲花终局午门外的日头毒得刺眼。
我抱着桃香的骨灰坛走上大殿，黑陶坛子冷得像块冰。
孙贵妃戴着镣铐跪在中央，囚衣干净得可疑。
"孽种也配审判本宫？
"她啐了一口，佛珠在腕间晃荡，"你娘不过是个......"我扯开襁褓。
腰侧胎记暴露在阳光下——蟠龙纹，和父皇锁骨下的一模一样。
满朝哗然。
汉宪宗猛地站起，又重重跌回龙椅。
他嘴角溢出血丝，那血黑得发亮。
"陛下！
"谢姿月扑过去。
孙贵妃突然大笑："报应！
当年没毒死你......""闭嘴！
"父皇咳着血打断她，"十二年前朕微服私访遇刺，是月娘救的朕。
"他扯开龙袍。
锁骨下的龙纹胎记旁，有道陈年箭伤。
箭头发黑的位置，和我腰间胎记分毫不差。
"孙家好手段。
"父皇擦掉嘴角的血，"发现月娘怀了龙种，就派你入宫下毒。
"孙贵妃的佛珠突然崩断。
檀木珠子滚到我脚边，我踩住一颗，碾出里面的褐色粉末。
"马兜铃。
"我抬头，"和当年毒害母妃的配方一样。
"谢姿月的手在抖。
她摸向袖中匕首，却被父皇按住。
"让朕来。
"他抽出天子剑，"孙氏，你可知罪？
""臣妾何罪之有？
"孙贵妃仰起头，"顾家江山本该......"剑光闪过。
她的发髻散了。
一缕灰白头发飘落，露出头皮上的莲花刺青——和突厥使臣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通敌叛国。
"父皇的剑尖抵住她咽喉，"谋害皇嗣。
毒杀妃嫔。
够不够？
"孙贵妃突然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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