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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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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声喊："小主子......保重......"黑暗里，谢姿月的手抖得厉害。
她抱着我狂奔，后背伤口裂开，血浸透了我的寝衣。
密道出口在御花园假山后。
我们刚爬出来，就撞上影卫统领。
"陛下有请。
"他手里捧着个乌木匣，"在孙贵妃佛堂......发现了这个。
"匣子打开，是个巫蛊娃娃。
桑皮纸扎的小人，胸口钉着母妃的生辰八字，肚子里塞满干枯的蛊虫。
最恶心的是，娃娃脸上用朱砂画着三瓣莲花。
谢姿月突然笑了。
她笑得浑身发抖，笑得伤口崩裂，笑得血顺着裙角滴在娃娃脸上，把那朵莲花染得猩红。
"带路。
"孙贵妃的佛堂还保持着原样。
汉宪宗站在供桌前，手里把玩着一串染血的佛珠——是桃香常戴的那串。
"爱妃看看。
"他踢翻蒲团，露出地砖下的暗格，"多有趣的发现。
"暗格里堆满巫蛊娃娃。
每个娃娃肚子里都装着不同毒药，贴着不同妃嫔的名字。
我的目光钉在最角落那个上——巴掌大的娃娃，绣着蟠龙纹，肚子里塞着"百日醉"的药渣。
"萱儿过来。
"父皇招手，"闻闻这个。
"他递来半截信笺。
羊皮纸烧焦了边，但残留的字迹还能辨认："......公主死讯传出，即刻起兵......"落款是三瓣莲花的印记。
"认识吗？
"父皇轻声问。
我点头。
前世孙阿姨的保险柜钥匙上，就挂着这个图案的吊坠。
影卫突然冲进来："未央宫火场发现尸首！
"谢姿月踉跄了一下。
她死死盯着影卫手里的东西——半块焦黑的玉佩，是桃香及笄时母妃赏的。
"不是她。
"父皇突然说。
他掀开供桌黄幔。
桌下蜷着个宫女，穿着桃香的衣裳，右手却多了一根手指。
"孙家的死士。
"父皇用剑挑开宫女衣领，露出锁骨上的莲花刺青，"桃香姑娘应该......""陛下！
"又一个影卫狂奔进来，"在冷宫枯井找到个活口！
"月光照在那人脸上时，谢姿月直接瘫软在地。
是桃香。
她左脸烧得血肉模糊，右手紧攥着染血的绢布。
看见我们，她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个丑丑的笑。
"娘娘......"她气若游丝，"血书......奴婢抢回来了......"绢布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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