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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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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8) "小子才五岁，走路却像猫似的没声——孙贵妃教的。
"璇玑妹妹看！
"他举着个纸包凑过来，"糖糕......"杏仁味。
我假装去抓，突然脚下一滑。
落水的瞬间拽住他衣带，两人一起栽进池子。
冷水灌进鼻腔。
五皇子在水里扑腾，我趁机扒开他衣领——三道紫红掐痕，指节间距正好是孙贵妃的护甲长度。
"救命啊！
"我尖叫着把他往岸上推。
侍卫们冲过来时，我故意让五皇子面朝下趴着，露出那片掐痕。
谢姿月赶来时嘴唇都是青的。
她把我裹进狐裘，指甲掐进我肩膀："你故意的？
"我打了个喷嚏。
当晚我烧得浑身滚烫。
太医令刚搭上脉，我就开始说胡话："李......李太医......"汉宪宗正在批奏折，朱砂笔尖顿在"孙"字上。
李太医来得比想象中快。
药箱打开时，我闻到熟悉的苦杏仁味。
"公主惊悸发热。
"他抖着手取银针，"需扎......"我突然抓住他手腕。
银针掉在锦被上，我趁机滚过去，针尖正好扎进药箱夹层。
拔出来时，针头发黑。
满屋抽气声中，我虚弱地指向五皇子白天给的纸包："糖......糕......"汉宪宗一脚踹翻药箱。
夹层裂开，砒霜粉末雪花般散落。
"查。
"这个字刚落地，影卫就押着林嫔进来了。
她发髻散乱，中衣领口沾着桃仁碎屑——和孙贵妃佛珠里的同款。
"陛下明鉴！
"林嫔瘫在地上，"妾身只是给五儿吃了点安神......""安神？
"谢姿月突然轻笑。
她掰开我紧握的小手，掌心粘着半片没化完的糖糕，"那这是什么？
"汉宪宗用剑尖挑起糖糕。
月光下，糕体表面闪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砒霜提纯法。
"我烧得迷迷糊糊还在背，"取信石升华结晶......"林嫔突然暴起扑向我。
谢姿月的金簪比她更快，寒光闪过，一缕断发飘落在砒霜堆里。
"孙贵妃的表妹。
"汉宪宗踩住那缕头发，"真巧。
"我被连夜抱去乾清宫。
经过慎刑司时，听见林嫔的惨叫混着一种熟悉的声音——是银针刮骨。
谢姿月捂住我耳朵的手在抖。
她袖中滑出半张药方，墨迹新鲜：乌头三钱，配防风......解砒霜毒的方子。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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