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928261" ["articleid"]=> string(7) "617375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2章" ["content"]=> string(2742) "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看他们跪拜,看他们恐惧,看他们在惩戒田里崩溃——那一刻,我不是林野,不是农业局技术员,不是饿死母亲的儿子。

我是麦神的化身。

直到某天夜里,我又梦见了我妈。

她站在麦田里,身体半透明,嘴角挂着和麦穗一样的微笑。

她说:“野子……你喂它们……它们……也会喂你。”

我惊醒,冷汗浸透白袍。

窗外,麦田沙沙作响,像在笑。

第五章:它们谢我,然后收割我刀疤李失踪那天,血池的刻度停在“203升”。

那是他最后一次献的血——整整两千毫升,远超配额。

他递过碗时,手很稳,眼神却像蒙了层雾:“仓主,我最近睡不好,多献点,求个心安。”

我没多想。

他最近总蹲在角落画麦子的根系图,线条密得像神经网络,眼神也越来越不对。

我以为他疯了,或者……准备逃了。

可第二天清晨,他的床铺整整齐齐,武器、衣物、水壶全在,唯独人没了。

更诡异的是,床下压着一本手写的笔记。

封面画着一株黑麦,根须如蛛网,旁边一行字,墨迹发颤:“它在学习。

它在听。

它快会说话了。”

我翻开笔记,手开始抖。

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记录:“麦子对高频尖叫反应强烈,生长加速37%。”

“根系能传导电信号,类似神经突触。”

“夜间麦田发出17Hz次声波,人类听不见,但会引发焦虑、幻觉。”

最后一页,字迹潦草,像临终挣扎:“林野,这不是共生。

是寄生。

我们不是主人,是饲料。

快毁掉它……趁它还没‘收割’。”

我合上笔记,胸口像压了块冰。

可没时间细想。

因为瞭望塔的风铃,响了。

不是一阵,是连响七次——最高警戒。

我冲上塔楼,抓起望远镜。

地平线上,黑压压一片,火把连成火龙,少说两百人。

中间一面破旗,画着带血的獠牙。

疤脸老K没死。

他带来了整个铁牙帮,还纠集了周边七个食人团伙,组成“清麦联军”。

“林野!”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喇叭传来,沙哑却清晰,“你养的是妖!

今天,老子替天行道!”

我冷笑。

替天?

这世道,早没天了。

“备战!”

我吼。

营地瞬间炸开。

男人抄刀上墙,女人磨刃,孩子钻进地窖。

苏禾"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9364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