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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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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立刻点头:“我献!
我献!”
我笑了。
恐惧,是最好的说服工具。
血池是我用废弃的不锈钢浴缸改的,放在温室角落。
第一天采血,我亲自示范,割开手腕,让血滴进池子。
血刚落进去,整片麦田就动了——麦穗齐刷刷转向血池,叶片微微震颤,发出极低的嗡鸣,像在欢呼。
苏禾闭着眼献了血,手抖得连针都拿不稳。
麦一倒是干脆,一刀下去,血哗哗流,还笑着说:“值!
这血换的可是命!”
当晚,我把血池的血兑水,浇进主田。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种奇怪的“沙沙”声惊醒——不是风,是麦子在长。
整片麦田高了一尺,麦穗胀大,麦芒尖锐如针。
更诡异的是,麦秆表面浮现出淡淡的红色纹路,像血管。
我伸手摸了摸,麦秆竟微微发热。
“它……在呼吸?”
苏禾站在我身后,声音发颤。
我没回答。
因为我知道,这还不是全部。
第七天,机会来了。
一支五人小队路过农场,领头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自称“刀疤李”。
后来我才知道,他真是退伍特种兵,末日前在押运公司干保镖。
他们饿得眼冒绿光,看见温室里的麦田,眼睛都直了。
“兄弟,匀点粮?”
刀疤李咧嘴笑,手却按在腰间的砍刀上,“我们拿枪换。”
我摇头:“不换枪。
换命。”
他笑容僵住:“什么意思?”
“加入我,每月献血,管饱。”
我说,“不加入,现在就走。”
他身后一人怒了:“找死!”
举刀就冲。
我站在原地没动。
刀疤李却一把拽住他:“等等。”
他盯着我,又看看麦田,忽然问:“你这麦子……是不是只有你能种?”
“对。”
我说,“别人种,三天就死。”
他沉默了十秒,突然单膝跪地:“我跟你干。
但我有个条件——我要知道这麦子到底是什么。”
我笑了。
聪明人,总是第一个看清机会的。
“行。”
我伸出手,“从今天起,你叫‘麦首’。”
有了刀疤李,营地安全了。
他在农场四周挖陷阱、设警哨,还教麦一用弩。
三天后,一支流浪团伙夜袭,被他一箭射穿喉咙,尸体挂在铁丝网上,成了活招牌。
人开始陆续来投。
有女人,有孩子,甚至有个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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