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928103" ["articleid"]=> string(7) "617374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5章" ["content"]=> string(2726) "在中间,头发散乱,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绝望,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等待宰割的羔羊。

那位“严重过敏”的女顾客脸上打着厚厚的马赛克。

“这么巧?”

我端起咖啡,语气平淡。

陈律师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那位投诉的女顾客,经查,是鼎盛财务公司某个小头目的…情妇。

鼎盛的人,似乎对耿大力‘失踪’前最后提到的名字…印象很深。

他们找不到耿大力‘结清’的‘利息’,总得找点别的‘补偿’。”

他点到即止。

我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鼎盛的人?

是巧合,还是…“影子”在完成水泥厂那晚的“清理”后,又顺手给林晚送去了一份“小礼物”?

我没有追问细节。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另外,”陈律师继续道,“林晚女士租住的城中村单间,昨晚遭了贼。

门锁被撬,屋里翻得一片狼藉。

据她自己报案说,丢了一些不值钱的衣物和…她仅剩的几千块现金。

警方初步判断是流窜作案,追回希望渺茫。”

丢了最后的活命钱?

我几乎能想象出林晚面对那个被洗劫一空的破败小屋时,那种彻底坠入深渊的绝望。

是鼎盛的人干的?

还是城中村里真正的蟊贼,只是恰好挑中了她这只毫无反抗能力的肥羊?

同样不重要了。

“她现在情况如何?”

我问,声音里听不出关心,更像是在确认一个项目的进度。

“很糟。”

陈律师言简意赅,“失去工作,身无分文,还欠着您二十五万债务。

房东催租,鼎盛的人似乎也在‘关注’她。

她…走投无路了。

今天上午,她去了她父母家,似乎想寻求帮助,但…不到半小时就被赶了出来。

据邻居说,争吵声很大,她母亲骂她‘丢人现眼’、‘不如死了干净’。”

被亲生父母拒之门外。

众叛亲离,穷途末路。

这大概就是背叛者最终的、最彻底的终局了。

比死亡更漫长的,是在泥泞和绝望中一点点腐烂。

“知道了。”

我合上文件夹,“债务催收,按正常流程走。

不必额外‘关照’,但也…不必留情。”

“明白。”

陈律师收起文件,起身告辞。

办公室重新恢复寂静。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川流不息的城市。

陶桃的疯狂,林晚的绝境…这些"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9361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