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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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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层地覆盖上去。
看着那个曾经鲜活、贪婪、最终愚蠢地撞进我网中的生命，被这冰冷、沉重、永恒的物质彻底封存。
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水泥粉尘气味。
时间在单调的搅拌声和倾倒声中流逝。
池底那个“物体”的轮廓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粗糙的、不断增高的水泥墩子。
它静静地躺在巨大的、空荡的水泥池底，像一个丑陋的、刚刚浇筑完成的地基。
当最后一锹水泥浆抹平了表面，水泥工停下了动作。
他摘下口罩，抹了把脸上的汗和灰，喘着粗气。
“影子”走到池边，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新浇筑的水泥墩子，确认没有遗漏和破绽，然后朝我点了点头。
“辛苦了。”
我对水泥工说了一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他。
水泥工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厚度，麻木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闷声道：“谢老板。”
他不再多话，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工具，发动那辆面包车，很快消失在荒草丛生的厂区小路上。
废墟里只剩下我和“影子”。
“这里，”我指了指脚下巨大的原料储存池，“连同这片厂区，下个月会被正式收购，规划建一个大型的自动化物流仓储中心。
这个池子，会被彻底填平，作为地基的一部分。”
我的目光落在那块新浇筑的、尚未完全凝固的水泥墩子上，“它会成为新建筑最牢固的基石之一，永远被深埋在地下，承载着万吨的货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影子”沉默地点点头，明白了我的意思。
尘归尘，土归土。
背叛者最终化为尘埃，被深埋，被遗忘，成为冰冷建筑的一部分，永世不得翻身。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物尽其用”的归宿。
“后续的收购和填埋手续，处理好。”
我吩咐道。
“明白。
保证不留任何痕迹。”
“影子”的声音毫无波澜。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深坑和坑底那块新添的、不起眼的灰色。
然后转身，走向停在远处的车子。
鞋底踩过荒草和碎石，发出沙沙的轻响。
阳光正好，驱散了废墟的阴冷。
身后的一切，终将被推平、掩埋，覆盖上崭新的、坚硬的水泥地面。
所有的罪恶、背叛和肮脏，都将被深锁于地底，被万吨的重量永恒镇压。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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