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928086" ["articleid"]=> string(7) "617374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2622) "入一片黑暗,只有车外哗哗的雨声,仿佛要冲刷掉世间一切的肮脏。

鬣狗的哀鸣,在雨夜中渐渐微弱,最终彻底消失。

7红光水泥厂那晚之后,耿大力这个人,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彻底消失了。

没有报警,没有寻人启事,仿佛他从未在这个城市存在过。

只有一些道上的风声在极小的圈子里流传,说鼎盛财务处理了一个“不懂规矩”的烂赌鬼,做得“很干净”。

西郊那片废墟,在暴雨的冲刷下,连最后一点血腥气也消散无踪。

林晚签了字,搬出了滨江花园。

她没回娘家,大概是没脸回去,也没钱租像样的房子。

陈律师反馈,她在一个老旧破败、鱼龙混杂的城中村租了个单间,环境很差。

她找了份商场化妆品柜姐的工作,收入微薄,还要面对陈律师代表我定期发去的、关于那二十五万赔偿金的催款函。

她的人生,从云端彻底跌入了泥沼,被沉重的债务和挥之不去的污名牢牢钉死在那里。

她像一只惊惶的老鼠,在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陶桃依旧杳无音信,她的名字成了过去式,连同她崩塌的世界一起被扫进了垃圾堆。

我的生活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甚至更加“成功”。

公司新拓展的业务线进展顺利,带来了可观的利润。

我换了一辆更昂贵的车,在市中心顶级楼盘购置了一套视野极佳的大平层。

身边开始出现一些或明或暗的示好,有生意伙伴介绍的“知书达理”的女性,也有自己贴上来的莺莺燕燕。

我游刃有余地应对着,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距离。

婚姻?

爱情?

这些词汇在我心里激不起半点涟漪。

它们和信任一样,都成了被彻底摒弃的垃圾。

复仇的火焰并未熄灭,它只是转化了形态,沉淀为一种冰冷的掌控感。

看着背叛者一步步走向我为他们预设的结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比任何空虚都更令人着迷。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独自驱车来到西郊。

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腥气和草木的清新。

红光水泥厂依旧死寂地矗立在荒草之中,残垣断壁在阳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我绕过主厂房,走向厂区深处一个更为偏僻的角落。

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半地下的原料储存池,巨大的水泥池体深达数米,池壁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9361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