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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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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康复，这让他对苏晚彻底放下了戒备，也多了份感激。
苏晚接过文件，却没有翻开，只是看着封面上的“傅氏集团”四个字，眼神复杂。
“都按之前的计划办吧，该赔偿的赔偿，该捐赠的捐赠。”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给监狱那边打个招呼，别让他受太多苦。”
林舟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明白。”
他看着苏晚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傅总……在里面托我问您一句话，他说，您接近他，真的从来没有过一点真心吗？”
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指尖在文件上掐出一道浅痕。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告诉他，真心在仇恨面前，一文不值。”
林舟没有再追问，默默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苏晚一人，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忽然觉得有些茫然。
父亲的仇报了，傅沉砚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他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轻松，反而像空了一块，冷风直直地灌进去。
他想起在傅沉砚别墅的那些日子，想起男人深夜里无意识落在他发顶的温柔，想起生日宴上那个带着酒精气息的吻，想起被他拆穿身份时，傅沉砚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受伤。
那些曾经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却像潮水般涌上来，搅得他心神不宁。
三个月后，苏晚去了一趟监狱。
探视室里，玻璃隔开了两个人，傅沉砚穿着囚服，坐在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看不出情绪。
“你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比在法庭上时更显疲惫。
“嗯。”
苏晚点头，将带来的几本书推过去，“听说你在里面看这些。”
书是关于商业管理的，封面已经有些磨损，显然被翻过很多次。
傅沉砚瞥了一眼书，没有碰，只是看着苏晚：“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
苏晚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傅氏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你父亲留下的一些私人财产，我让林舟转到你母亲名下了。”
“费心了。”
傅沉砚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你现在满意了？”
苏晚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眼曾经让无数人忌惮，如今却只剩下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看透一切的淡漠。
“我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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