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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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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看到傅沉砚的侧影,却又不会过分靠近打扰。
苏晚顺从地坐下,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微微低着头,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耳根依旧通红。
任谁看去,都是一只侥幸得到猛兽垂青、正忐忑不安的美丽猎物。
没人看到,在他低垂的眼帘遮掩下,那双漂亮瞳孔里一闪而过的、极度冷静的幽光。
更没人看到,他置于膝上的、那只刚刚被傅沉砚抚摸过的手腕,指尖更没人看到,他置于膝上的、那只刚刚被傅沉砚抚摸过的手腕,指尖正极其轻微地、眷恋般地相互摩挲了一下,仿佛在回味那短暂却致命的触碰。
傅沉砚端起那杯苏晚送来的酒,抿了一口。
酒液甘冽,回味悠长。
他的目光掠过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玩味的兴致。
美丽的猎物往往最危险。
而自愿走入笼中的雀鸟……他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冰冷弧度。
才最有意思,不是么?
深夜,酒会散场。
傅沉砚的专属座驾无声地滑行在空旷的街道上。
车内光线昏暗,气氛压抑。
傅沉砚闭目养神,苏晚则安静地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缩着肩膀,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显得格外脆弱不安。
“怕了?”
傅沉砚忽然开口,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低沉。
苏晚像是受惊般猛地转过头,对上傅沉砚不知何时睁开的、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慌忙摇头,声音细弱:“……没有。”
“现在说怕,也晚了。”
傅沉砚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从你走向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他慢慢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像是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
许久,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恐惧和挣扎清晰可见,但最终,一种奇异的、近乎孤注一掷的坚定缓缓浮现。
他忽然动了。
不是逃离,而是向着傅沉砚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膝行过去。
这个动作充满了卑微的臣服意味。
他在傅沉砚脚边停住,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又脆弱的脖颈,像一个献祭的信徒。
他在傅沉砚脚边停住,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又脆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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