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923920" ["articleid"]=> string(7) "617342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716) "在逼着他们,必须把我推在前面。

“但这说不通。”

我说,“如果只是这样,您三年前就可以告诉我。

为什么让我等?”

李律师笑了笑,指了指那个牛皮纸袋。

“因为那份遗嘱,是个诱饵。”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诱饵?”

“是的。”

李律师说,“姜老先生料到,当您家人的索取超过某个临界点时,您一定会来找我。

而您来找我的那一刻,就是测试真正开始的时候。”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姜老先生,还留了第二份遗嘱。”

我的呼吸都停了。

“第二份遗嘱里说,如果您能证明,您的家人不具备管理和拥有这笔财富的品德与能力,那么,第一份遗嘱将自动作废。”

“而姜老先生名下所有未公开的,真正有价值的海外资产、信托基金和瑞士银行的匿名账户,将全部由您一人继承。”

“而那份公开的‘遗产’……”李律师看着我,眼神里带了一丝怜悯。

“……其实是一个经过精心包装的债务陷阱。

盛鼎集团的背后,背着一份姜老先生早年签下的,极其苛刻的无限连带责任担保。”

“一旦公司经营不善,触发担保协议,继承了公司的人,将背负上百亿的债务。”

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爷爷,他这是布了一个多大的局。

他不是在考验我。

他是在考验我那一家子的人性。

“我要怎么证明?”

我问,声音有点干。

李律师把那个牛皮纸袋又往前推了推。

“姜老先生把‘证明’的方法,也留给您了。”

我终于伸出手,打开了那个纸袋。

里面不是文件,不是遗嘱。

而是一沓伪造得天衣无缝的资料。

有盛鼎集团的“内部亏损报告”。

有银行的“催款通知书”。

还有一份我个人的“破产申请书”草稿。

所有资料都指向一件事——我,姜凝,还有我手里的盛GE鼎集团,要完蛋了。

我瞬间明白了爷爷的意图。

他要我装。

装成一个走投无路的失败者。

然后看我那群家人,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嘴脸。

如果他们选择和我共渡难关,那他们就能得到一份虽然有风险但依旧庞大的家业。

如果他们选择落井下石,踩着我瓜分最后的残羹……那他们就会一脚踩进那个百亿债务的陷阱里。

而我,将得到"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9312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