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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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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6) "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我爸的语气，是质问。
不是关心我公司怎么样了，不是问我累不累，而是质问我，为什么把他儿子惹生气了。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爸，公司破产了。”
我说。
“我知道！”
他的声音更大了，“姜宇都跟我们说了！
你破产就破产，你冲他发什么火？
他还是个孩子！
你从小就疼他，现在怎么这么对他？”
还是个孩子。
二十四岁，一米八的个子，天天换女朋友，飙车喝酒打架样样精通。
在他们眼里，他永远是个孩子。
“爸，我没有冲他发火。”
我解释道，“我只是告诉他，以后没钱给他了，他得自己养活自己。”
“这还不是发火吗？
你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我爸在电话那头痛心疾首，“他一个刚毕业的学生，你让他怎么养活自己？
你这个当姐姐的，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的手，握着电话，微微发抖。
“爸，我已经养了他六年了。
从他上大学，到他毕业，他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给的。
现在我没钱了，他自己出去找份工作，很难吗？”
“难！
当然难！”
我妈的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尖锐又刻薄，“我们家姜宇，是干大事的人！
能去给别人打工吗？
姜凝，你是不是翅故意的？
你是不是看我们姜宇有出息，你嫉妒他？”
嫉妒？
我嫉妒他什么？
嫉妒他啃老啃姐，心安理得吗？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别不说话！”
我妈不依不饶，“我告诉你，姜宇是你亲弟弟！
你就算再难，也得管他！
你必须给他拿钱！
不然，我们就没你这个女儿！”
“我没钱。”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你怎么会没钱？
你那么大一个老板！”
“公司破产了，听不懂吗？”
“那你就去借！
去贷款！
你不是人脉广吗？
你那些朋友，不都挺有钱的吗？”
我妈给我出主意。
“为了给姜宇花钱，让我去借高利贷？”
我反问。
“什么高利贷，说得那么难听！
只要能弄到钱就行！
姜宇说了，他那个酒吧项目特别好，投进去一百万，很快就能翻倍！
到时候，不就有钱还了吗？”
我彻底无语了。
原来，姜宇回家搬的救兵，是想让我去借钱，给他投资那个一听就不靠谱的酒吧。
在他们一家人眼里，我不是女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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