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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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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0) "识地收紧。
“都……都没了？
那套湖边的别墅呢？
你不是说那是全款买的吗？”
“抵押了。”
“你那辆宾利呢？”
“也要卖了抵债。”
“那……那我的工作室呢？”
他声音开始发颤，“我的工作室，用的是我的名字，应该不会受影响吧？”
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
他的工作室，是他作为艺术家的脸面。
当年，是我花了上千万，给他置办了最好的设备，租了市中心最好的地段。
到现在为止，那个工作室，还在持续不断地烧钱，没有任何盈利。
“不好说。”
我吐出三个字。
顾磊的身体晃了一下，靠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一丝心疼。
我只觉得，这出戏，越来越好看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林秀芳提着一个保温桶，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小凝！
顾磊！”
她看到我们，立刻把保温桶往茶几上一放，扑了过来。
她没有扑向我，而是扑向了她的宝贝儿子。
“我的儿啊！
你怎么样了？
你别吓妈啊！”
她抱着顾磊，哭天抢地，好像公司破产的是她儿子，不是我。
顾磊被她抱着，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眶一红，声音都哽咽了。
“妈，我们家……完了。”
“胡说！”
林秀芳一抹眼泪，猛地站起来，指着我。
“姜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么大一个总裁，怎么能把家败成这样！
你对得起我们顾磊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3林秀芳的指责，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顾磊脸上最后一点温情。
他扶着额头，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这是一种默许。
默许他母亲对我所有的攻击。
“妈，这事不怪我。”
我平静地说。
“不怪你怪谁？”
林秀芳的嗓门一下子拔高了八度，“公司是你的，法人是你！
现在赔钱了，你想把责任推给谁？
我们顾磊天天在那个破画室里，连账都不会算，你别想赖到他头上！”
她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把顾磊牢牢地护在身后。
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会把他吃了似的。
“我没有要赖他。”
我看着顾磊，“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们现在一无所有了。”
“不可能！”
林秀芳立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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