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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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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4) "问。
“他能不知道吗？
新闻都上热搜了！
他现在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正往你公司赶呢！
小凝，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来了，第二个演员，马上就要登场了。
“我知道了，妈。”
挂了电话，我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顾先生来了，直接让他进来。
另外，准备两杯咖啡，不加糖。”
助理很快回复：“好的，姜总。”
我把手机调到录像模式，不动声色地靠在笔筒上，摄像头正对着我的办公桌和门口的方向。
布置好一切，我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我没有叫保洁，而是亲自动手。
一片片捡起碎掉的陶瓷片，把泥土和断掉的绿叶扫进垃圾桶。
我要让他们看到，我有多“落魄”，多“狼狈”。
只有这样，他们的表演才会更卖力，更没有防备。
顾磊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擦拭最后一点泥土的痕迹。
“姜凝！”
他冲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你怎么能干这个！
让保洁来啊！”
他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心疼和焦虑。
不得不说，顾磊长了一张好脸。
温文尔雅，眉目清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就是个斯文体贴的大学教授。
当年，我就是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
“你怎么来了？”
我挣开他的手，淡淡地问。
“我能不来吗？
公司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急切地问。
“情况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那你就慢慢说！”
他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沙发上，“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诚恳。
助理端着咖啡进来，放到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姜总，顾先生。”
“谢谢。”
顾磊对她点点头。
助理退了出去。
顾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
“怎么这么苦？”
“忘了你不喝苦的。”
我说。
他放下杯子，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但这份温暖，却到不了我的心底。
“姜凝，你跟我说实话，我们还剩下多少钱？”
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没了。”
我说，“公司欠了一屁股债，我们名下所有的资产，房子，车子，存款，都要被冻结，用来还债。”
顾磊的脸色，瞬间白了。
他握着我的手，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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