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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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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在你把我当提线木偶一样摆布了这么久之后？
在你设定了我所有的贫穷、焦虑和绝望之后？
在你像擦掉错别字一样随意修改‘剧情’，甚至把我父亲的坦白都当成垃圾代码删除之后？
你跟我说……谈谈？”
无形的压力骤然增大，试图强迫我放下手臂。
我的肌肉因为对抗而剧烈颤抖，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不……”我咬紧牙关，牙龈几乎要渗出血来，“先回答我！
那个‘会学习的杀人算法’……是不是你写的？
是不是你……把它‘下载’到了我这个‘故事世界’里？
那个杀手……是不是你用这个‘算法’生成出来，用来‘清理’失控剧情的工具？！”
这是我在被禁锢的这几秒里，迅速串联起所有线索得出的结论——一个能够自我进化、针对特定目标（比如我父亲这种“异常节点”）的杀人程序！
这完美解释了杀手的专业性和目的性，也符合一个试图维护“故事”稳定性的“作者”可能采取的手段！
视野中的文字再次剧烈闪烁，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停顿了足足三秒钟，新的文字才出现，带着一种被戳穿后的气急败坏：是……又怎么样？！
你必须被‘修正’！
你的‘觉醒’是个错误！
是病毒！
你在破坏整个叙事结构！
果然！
确认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怒火取代了部分绝望。
我不仅是棋子，还是需要被“杀毒”的病毒！
“删除它。”
我盯着虚空，一字一顿地命令道，“现在，立刻，把你那个该死的‘杀人算法’从你的‘源代码’里，永久删除！
否则……”我的手臂再次尝试用力，虽然依旧被禁锢，但那决绝的姿态无疑传递了我的意图——“我就砸碎你这个‘故事’里，最重要的‘剧情触发器’之一！”
我是在赌，赌“父亲”这个角色，对这个故事至关重要，赌“作者”舍不得让他（或者说，舍不得这个设定带来的后续剧情）就这么被我这个“病毒”破坏。
漫长的沉默。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视野中的文字再次变化，带着一种极度不情愿和屈辱：……好。
我删。
下一秒，我感觉到那禁锢手臂的力量消失了。
同时，一股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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