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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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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大概也就这样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没有任何快意，也没有任何同情。
他们就像是我人生路上，不小心踩到的一坨狗屎。
很恶心。
但清理掉之后，就没必要再回头去看了。
假期结束，我回到了公司。
员工们看到我，都有些惊讶。
大概是没想到，他们的拼命三娘老板，居然变得……有人气儿了。
我会笑了，会跟他们开玩笑了，甚至会在下午茶时间，请全公司的人喝奶茶。
公司里那种紧绷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快递。
快递里，没有东西，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男人的脸，有几分熟悉。
我仔细看了很久，才认出来。
他是我爸，姜国栋。
是年轻时的姜国栋。
照片的背后，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字：“你以为，你是谁的女儿？”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到了头顶。
10那张照片，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里，我妈浑身是血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不救她。
我妈是在我十五岁那年，出车祸去世的。
当时，是姜国栋开的车。
他说，是为了躲避一辆逆行的卡车，才撞上了护栏。
他自己受了点轻伤，我妈却当场死亡。
交警的判定是，意外事故。
可是，那张照片，那个问题，“你以为，你是谁的女儿？”
像一个魔咒，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把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了陈舟。
我回到了我妈生前住的老房子。
那栋房子，在我妈去世后，就一直空着。
我爸想卖，我没同意。
我每年都会请家政，把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
那里，有我童年所有的回忆。
我打开了我妈的书房。
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她生前爱看的书。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墨香。
我坐在她曾经坐过的书桌前，试图寻找一些线索。
我翻遍了所有的抽屉，所有的角落。
最后，在书桌最底层一个带锁的抽屉里，我找到了一本日记。
日记本很厚，皮质的封面，已经有些磨损。
锁很简单，我用一根回形针，轻易就捅开了。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日记。
日记是从我出生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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