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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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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间没反应过来。
“你……你不是在医院吗？”
“那是假的。
我猜到他会对医院动手，所以让孙晴帮我报了警，然后偷偷从医院后门跑了。
我是来找你的！”
柳燕的声音又急又快。
电梯到达一楼。
门开了。
陈凡拉着柳燕的手，冲了出去。
孙晴的车已经等在门口。
“上车！”
陈凡喊道。
三个人刚坐进车里，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就猛地冲了过来，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车上跳下来几个手持棍棒的男人。
“快下车！”
陈凡吼道。
他拉着柳燕和孙晴，从另一边车门下去。
那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
陈凡把柳燕和孙晴护在身后，迎了上去。
他大学时练过散打，身手不错。
但对方人多势众。
一个棍子朝他头上砸来。
他偏头躲过，一拳打在对方鼻梁上。
那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但马上，又有其他人围了上来。
陈凡左挡右格，身上还是挨了好几下。
柳燕和孙晴吓得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那几个男人听到警笛声，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跳上车，仓皇逃窜。
警察赶到，控制了局面。
陈凡松了口气，回头去看柳燕。
她正蹲在地上，抱着膝盖，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陈凡走过去，想把她扶起来。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肩膀，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缩了一下。
陈凡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看到，她的脸上，满是泪水。
第 11 章医院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到处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陈凡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
他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和一些脑震荡。
柳燕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又红又肿。
她一直在哭，从在警局做笔录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
孙晴去办理手续了，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别哭了。”
陈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柳燕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对不起……陈凡……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点告诉你赵峰的计划，你就不会受伤了……”“不怪你。”
陈凡说，“是我太冲动了。”
他看着她。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也很差。
但她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像一汪清澈的湖水。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
关于那张申请表，关于她当年的离开。
但他现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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