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922517"
["articleid"]=>
string(7) "617308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842) "皱眉。
她走到王领班身边。
“王姐，这位是新同事吗？
多照顾一下。”
孙晴的语气很温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王领班看到是陈凡的大助理，立刻换了一副笑脸。
“哎呀，是孙助理啊。
我这不是教她干活嘛，新来的，总得熟悉熟悉流程。”
“嗯。”
孙晴点点头，看了一眼柳燕，“她叫柳燕，以后就是我们同事了。”
说完，孙晴走进茶水间，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柳燕手边。
“歇会儿吧。”
柳燕抬起头，看了看孙晴，又低下头。
“谢谢。”
“不客气。”
孙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陈凡站在走廊的拐角，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孙晴的善良，反衬出他的刻薄。
但他没有动摇。
他转身回了办公室。
一整天，柳燕就像个影子一样在楼道里飘来飘去。
拖地，擦玻璃，倒垃圾。
她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干活。
下午，陈凡开完会出来，看到柳燕正在擦他办公室外面的玻璃门。
她站在梯子上，努力地擦着门顶。
她的个子不高，够起来很吃力。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汗湿了她的后背。
陈凡的心里，那股烦躁又上来了。
他快步走过去。
“擦不干净就别擦了。”
他冷冷地说。
柳燕吓了一跳，脚下一滑，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陈凡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她结结实实地摔进了他怀里。
很轻。
像一片羽毛。
她的头发擦过他的下巴，带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不是什么名牌，就是最普通的那种。
身体的瞬间接触，让空气都变得滚烫。
柳燕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立刻从陈凡怀里挣脱出来，站稳了。
“对……对不起，陈总。”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陈凡也觉得有点尴尬。
他咳了一声，恢复了冷漠。
“以后这种高处的活，别干了。”
他说完，不等她回答，转身就走。
进了办公室，他的心跳还是很快。
他靠在门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她重新爬上梯子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
该死。
第 5 章接下来的几天，陈凡尽量避免和柳燕有任何接触。
他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干活，就是想折磨她。
但现在，好像被折磨的人是他。
他总是忍不住透过玻璃门看她的身影。
她推着清洁车，在走廊里来来回回"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9291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