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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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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0) "和他分手后，嫁给了本市富二代赵峰。
但婚后不到一年就离婚了。
原因不明。
离婚后，她一直打着几份零工，生活很拮据。
她的弟弟柳明，一年前被确诊为再生障碍性贫血。
治疗费用像个无底洞，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现在急需骨髓移植，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至少要三百万。
三百万。
对现在的陈凡来说，不算什么。
但对柳燕来说，就是天。
陈凡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照片里，柳燕穿着清洁工的制服，正蹲在地上擦地。
她的表情很疲惫，但很认真。
原来她过得这么苦。
陈凡关掉邮件，点开了公司的内部招聘软件。
他找到了一个职位，清洁工。
月薪，刚好三万。
一年下来，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万。
离三百万，差得远。
但他就是要这样。
他要让她知道，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要让她体验他曾经为了生活而低头的感觉。
他拿起电话打给孙晴。
“孙晴，你通知一下人事部，那个叫柳燕的，让她明天来办入职。
职位，保洁部。”
电话那头的孙晴沉默了一下。
“陈总，您这是……”“照做。”
陈凡打断她。
“好的。”
孙晴挂了电话。
陈凡知道，孙晴肯定觉得他刻薄，恶毒。
但只有这样，他心里的那口气，才能顺一点点。
他必须让她还债。
不是用钱，是用她的尊严。
第 4 章第二天，柳燕准时来报道了。
她换上了灰蓝色的清洁工制服，头发也扎了起来，看起来更普通了。
她被分配到陈凡所在的这层楼。
保洁部的领班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姓王。
王领班打量了柳燕几眼，语气不太客气。
“新来的？
叫柳燕是吧？
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能偷懒。
这里的活儿多着呢。
先把茶水间和洗手间打扫干净。
地要拖三遍，镜子不能有水印，听到没有？”
“听到了。”
柳燕低着头回答。
陈凡从办公室出来，正好经过茶水间。
他看到柳燕正拿着抹布，很用力地擦着不锈钢台面。
她的动作很笨拙，显然没干过这个。
王领班站在旁边，抱着胳膊，不停地挑剔。
“这里，还有灰！
重擦！
还有那个垃圾桶，倒干净了没有？
里面套个新袋子！
快点快点！”
柳燕一声不吭，只是埋头干活。
孙晴端着咖啡走过来，看到这一幕，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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