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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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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捏着眉心。
“林总监，您没事吧？
是不是昨晚庆功宴太累了？”
他的助理关切地询问。
“没事。”
林宸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挥手让助理出去。
“这男人，晚上干嘛去了？
纵欲过度？”
我心底冷笑，猜测着各种可能。
他比我年长几岁，家境优渥，才华横溢，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私生活据说相当精彩。
这也是他当年看不起我这种“只有努力”的普通学生的原因之一。
看他状态实在不佳，他提前离开了公司，说是回家休息。
下午，我需要去总监办公室送一份紧急文件，敲门无人应答，便轻轻推开门。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但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呓语。
“别摸了……走开……”“求求你……停下……”声音带着痛苦和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愤。
我心头一跳，不是吧？
林宸在休息室？
被人……骚扰了？
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司？
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休息室门缝。
只见林宸和衣躺在小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做梦。
那些话，都是梦呓。
“原来是在梦里被……骚扰了？”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荒谬的快意，“看来林大总监，表面风光，内心也有不为人知的压力和……隐秘癖好？”
我立刻拿出手机，悄悄录下了这几句充满脆弱和哀求的梦话。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林宸的另一面。
晚上回到家，我再次拿起那只水晶猫，几乎是习惯性地抚摸那个特殊的位置。
公司的匿名小群里已经炸开了锅，都在讨论林总监今天异常的精神状态和提前离岗，甚至有消息灵通的人隐晦地提到了他休息室里的“梦话”。
“听说了吗？
林总监好像做噩梦，梦见被人一直……摸？”
“真的假的？
这么劲爆？”
“怪不得黑眼圈那么重，原来是晚上‘没睡好’。”
“啧啧，没想到林总监好这口……”我看着群里的八卦，没有参与，心里却疑窦丛生。
整夜被摸的梦境？
难道……深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是——林宸。
“苏晚！”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惊怒，“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在搞鬼？”
我心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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