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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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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佛随时都会坍塌。
孙长明被我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脸色变得苍白。
他的修为，不比我差多少。
但在“道”的境界上，他已经被我甩得太远了。
他的“无为”，是退缩，是算计，是妥协。
我的“修罗”，是前进，是抗争，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够了！”
孙长明怒吼一声。
一股浩瀚如海的灵力，从他体内爆发出来，硬生生顶住了我的威压。
“应如是！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你知不知道，那些上古宗门有多强？
他们的底蕴，根本不是我们能比的！
真要打起来，破云宗，一天之内就会灰飞烟灭！”
“你只知道打打杀杀，你什么时候考虑过后果！”
“我这么做，是忍辱负重！
是为了给宗门，争取一线生机！”
“忍辱负重？”
我看着他几近疯狂的样子，摇了摇头。
“师兄，你错了。”
“错得离谱。”
我收起了自己的气势。
整个藏经阁，瞬间恢复了平静。
孙长明愣住了，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收手。
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道，是用来走的，不是用来算的。”
“你算得太多，顾虑得太多，所以，你的道，已经走歪了。”
“你以为你在忍辱负重，其实，你只是在害怕。”
“你在害怕那些所谓的上古宗门，害怕我们守不住这份基业。
你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会输。”
我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
“一个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的人，谈什么守护？”
“一个连自己的道都不敢坚持的宗门，谈什么未来？”
孙长明浑身一震。
他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的疯狂，一点点褪去，变成了迷茫和空洞。
我的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他一直以来，为自己建立的，那套坚固的逻辑。
“那……那该怎么办？”
他喃喃自语。
“很简单。”
我收回手，转身，看向窗外。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谁想动我们，就打回去。
一次打不服，就打两次。
打到他服，打到他怕，打到他再也不敢起这个念头。”
“如果打不过，那就站着死。”
“这，就是我的道。”
“也是破云宗，三千年前立派时，第一代祖师爷，刻在山门上的道。”
“我们，只是忘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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