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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妃就近在咫尺,香味扑鼻,傅胤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一幕恰好被时筠纳入眼底,顿时变了脸色。
“皇上,这么晚了还劳烦颖妃替太后送来点心,天也不早了,还是让颖妃早些回去歇着吧。”
时筠上前,抬起手欲要接过食盒。
颖妃双目蒙上了一层冷意,抬手按住了食盒,下巴抬起,语气多了几分傲气:“本宫确实是奉命而来,太后交代本宫私下禀报些事。”
傅胤诧异的看向颖妃。
“是关于小皇子满月宴上姑母提过的话。”颖妃冲着傅胤解释。
果不其然,傅胤来了兴致。
“那明日来禀报也不迟……”
“圣女!”傅胤蹙眉,面上隐隐有些不耐,恰好此时外头传来侍卫进来禀报。
时筠见状脸色微微变。
“回皇上话,小影子没挺住死了。”侍卫声音急促还有几分惶恐。
听闻小影子被打死了,傅胤眉眼间尽是冷意:“临死之前可曾说过什么?”
侍卫摇头。
“混账!”傅胤大怒。
时筠却松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了得意笑,也不枉她这么多年在御前,一个眼神侍卫就知她命令。
现在死无对证。
而宸妃也休想再洗脱嫌疑了!
一旁的颖妃却疑惑道:“按理说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应懂分寸,怎会不知轻重,把这么重要的人给打死了?”
此话一出,傅胤脸色顷刻间沉了下来,下意识的看向了时筠,这一眼吓的时筠眼皮猛的跳了跳:“颖妃这是在质疑皇上用人不善?”
颖妃挑眉:“圣女急什么,本宫不过是怀疑罢了,这宸妃真够倒霉的,一而再的被误会,这下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时筠语噎。
听着两人争执不罢休,傅胤原本就有些心烦气躁,这会儿更是浑身燥热难耐,心里强压着一股怒火。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派人来传话,说是心神不宁连佛经都抄错了几个,要召圣女前去。”
慈宁宫的太监来禀报。
时筠眼皮一跳,立即对着傅胤道:“皇上,那我便跟颖妃一起退下吧。”
没理会时筠的话,颖妃自顾自的将食盒里的点心端出来,又倒了杯茶摆上,越是离的近,香味直钻傅胤鼻尖, 令他心神荡漾。
这些日子住在翊坤宫,傅胤只能看着萧稚初,却碰不得,早已憋着股怒火,如今颖妃就在眼前。
傅胤咽了咽嗓子:“既是太后招你,你先去慈宁宫吧,至于颖妃,朕还有话要问。”
“皇上?!”时筠一张清冷的脸庞染上几分愠怒。
此时小太监再催:“圣女,太后娘娘还等着您呢。”
明晃晃的调虎离山,时筠愤恨的咬牙切齿,也只能作罢,不得不硬着头皮离开了太和宫。
这一夜颖妃留宿太和宫
次日上早朝时才被送了回去,临走前傅胤忽然问:“爱妃今日熏的是什么香?”
颖妃早就想好了说辞,揉了揉肩,故作无辜:“前几日肩有些不适,让太医调配了些药膏用了几日,许是沾上了膏药味。”
傅胤恍然,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
……
翊坤宫
“娘娘,昨,昨夜颖妃娘娘成功留宿太和宫了。”染青情绪有些激动。
萧稚初坐在桌前抄写诗词,闻言嘴角勾起弧度,傅胤在她这憋了三日,再见颖妃,岂能不动心?
染青侧目看着自家娘娘,脸上没有半点儿焦急,嘟嘴好奇追问:“娘娘,您当真是要将宠爱让给颖妃娘娘?”
最后一句诗词写完,她放下笔,吹干墨迹,头也不抬的说:“皇上不是本宫一个人的,应该雨露均沾。”
“可是……”
话未落,顾嬷嬷来了,笑着冲萧稚初道:“太后娘娘请宸妃娘娘去慈宁宫坐坐。”
“劳烦嬷嬷来传话,本宫这就来。”萧稚初脸上挂着笑容,对顾嬷嬷也是格外客气。
到了慈宁宫,一眼便看见了谢太后脸上的笑意。
以及,殿内摆着张婴儿摇篮,谢太后正靠在一旁逗弄孩子,萧稚初敛眉,面上没有半点激动。
“臣妾给太后请安。”
谢太后抬眸,笑:“宸妃也有些日子没见璟儿了吧,璟儿长的壮士不少,你来抱抱。”
萧稚初却笑:“那是太后养的好,是小皇子的福气。”
说罢她面上带上了几分歉意:“臣妾这两日犯了老毛病,肩不能提,还是莫要抱小皇子了,若是摔了可就是臣妾的罪过了。”
闻言,谢太后诧异的看向了萧稚初,今日她特意让人将小皇子抱出来,原以为萧稚初会激动。
总不让孩子见亲娘,于理不合。
可萧稚初居然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禁让谢太后对萧稚初另眼相待,她笑了笑:“罢了,既然身子不好,日后养好了再抱也不迟。”
于是谢太后挥挥手,让人将小皇子抱去偏殿。
萧稚初的视线也不曾多看一眼小皇子。
谢太后瞧着,对萧稚初越发的顺眼起来:“昨日颖妃被宠幸了,说起来,还要多亏了你。你放心,哀家允诺你的一定会办到,三日后谢家就会送云浮大师入宫,替你澄清命格妖异之兆。”
“臣妾多谢太后。”萧稚初屈膝行礼。
说到昨夜承宠,谢太后脸上笑意收起,摆手示意萧稚初坐下,道:“昨夜圣女携小影子在殿内状告你,还拿着一枚皇上雕刻的木簪,小影子被打死了,这事儿你心里有个数。”
萧稚初眼眸微动:“臣妾谢太后提点。”
谢太后提及时筠就有些冒火,昨夜要不是她下令将时筠扣在慈宁宫抄经书,颖妃还未必能受宠:“圣女如今越发不懂分寸了,这样的人怎配享万民敬仰,你就没什么打算?”
语气里满满都是鄙夷,轻视。
“圣女和皇上情分非同一般,贸然出手,会惹恼皇上。而且圣女在民间威望,名声都极好,现在还不是时候。”萧稚初略加思索缓声道。
还有一桩事谢太后憋了好几日,问道:“关于皇后之位,皇上可有什么表示?”
“不曾。”萧稚初摇头。
自小皇子满月宴之后,她再未提半个字,傅胤也是装傻充愣只当不知情,可她知道时筠一定会提。
而且还会时时刻刻谨防她。
她再提,只会让傅胤反感。
所以,她要忍住,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宸妃,你果真变了不少。”谢太后诧异,若是换做以往,早就闹开了。
要知道皇后之位本该属于萧稚初,满月宴上要不是闹出麒麟炸裂,傅胤的封后旨意已经昭告了。
萧稚初笑了笑。
此时染青来报:“娘娘,夫人入宫求见。”
听闻母亲来了,萧稚初朝着谢太后屈膝:“太后,臣妾母亲来了,容臣妾先行告退。”
谢太后笑着点头,示意她退下。
走了几步,萧稚初忽然停下脚步,冲着谢太后道:“其实皇上对颖妃赞誉有加,只是碍于谢家,不敢让颖妃得宠,对颖妃来说,谢家既是倚靠也是忌惮,尤其是太后对颖妃的宠爱,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
说罢,她抬脚快步离开。
谢太后却陷入了沉思。
“太后,宸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顾嬷嬷不解:“颖妃娘娘的出身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谢太后却勾唇笑了笑,对着顾嬷嬷说:“从今日开始让颖妃少往慈宁宫跑,另外,告知谢家,挑两个适龄的姑娘送入宫。”
“太后?”顾嬷嬷惊愕。
“就按哀家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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