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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暗流,太子的“只因”困局

北境云州城头的誓言尚在风中回荡,京城的漩涡却已骤然加速。太子的反扑比预想中更为迅猛和……诡异。

首先发难的是都察院。数名御史联名上奏,弹劾靖北王世子萧然“在北境擅权干政、结交边将、图谋不轨”,并言之凿凿地声称其利用巡察使之便,在北境军中安插私人,甚至克扣军饷以充私囊。这些罪名看似老生常谈,但此次却附上了一些“确凿”的证据——几封模仿萧然笔迹、与所谓“狄人细作”往来的密信(伪造),以及几名“不堪压迫”的底层军官(被收买)的“血泪控诉”。

更令人玩味的是,弹劾奏章中竟夹杂了一些看似荒诞不经的流言:

“那萧然在北境,不思破敌,整日圈养雄鸡,美其名曰研究‘只因’战术,实则玩物丧志,耗费军资!”

“据说其与那张骏,在军中推行什么‘一坤年’轮戍法,弄得将士怨声载道,军心涣散!”(“一坤年”被曲解为某种不合理的漫长周期)

这些夹杂在严肃弹劾中的荒诞流言,如同掺杂在致命攻击中的噪音,看似无用,却在某种程度上混淆了视听,降低了指控的整体可信度,反而让一些明眼人生出疑窦——太子一党,何时变得如此……不择手段且逻辑混乱?

然而,太子的杀招并不仅限于此。

“成都账簿”与金山银海

就在朝堂因弹劾奏章争论不休之际,一份据称是来自江南漕运、记录着历年巨额资金流向的“秘密账簿”副本,被太子的人“意外”查获并呈送御前。这份账簿的最终指向,赫然是靖北王府!

账簿记录之款项,数额之巨大,令人瞠目结舌。其中一页,记录着某一笔汇往西南方向的“特别经费”,其后跟着一串长得令人头晕目眩的“零”。连久经风浪的户部尚书看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如此密密麻麻的‘0’,老夫为官数十载,也只在昔年核查蜀地(成都)盐铁巨税时见过一次……”

这笔巨款,被太子党人解读为萧然通过江南漕运敛财,并暗中支持其在北境“养兵自重”的铁证!尽管账簿来源存疑,记录方式也颇为古怪(过于强调零的数量),但那庞大的数字本身,就足以形成巨大的舆论压力和帝王猜忌。

阴谋?还是隐情下的疯狂?

太子的反击,看似凶猛,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急躁和……错乱。将荒诞流言与看似致命的证据混杂,手段略显粗糙,与他往日精于算计的形象有所出入。

萧然在北境接到京城密报,剑眉紧锁。老王头在一旁忧心道:“王爷,太子此举,看似狠辣,却漏洞百出,尤其是那‘只因’、‘一坤年’之说,简直儿戏!他莫非是狗急跳墙,失了方寸?”

萧然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未必是失了方寸。或许,他是不得不为。”

“不得不为?”

“嗯。”萧然踱步至窗前,“你想想,我们查到了什么?‘鹰目’。此物牵扯之深,可能远超你我想象。太子与‘鹰目’勾结,或许并非简单的合作,而是受其扶持,甚至……受其胁迫。如今我们即将触及其核心秘密,太子背后的‘鹰目’主子,恐怕已经坐不住了,逼着太子必须尽快除掉我,哪怕手段显得仓促和难看。”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那份‘成都账簿’,更是欲盖弥彰。刻意强调数额巨大,强调‘只在成都见过’,或许是想将祸水引向与蜀地有关的势力,或者,那巨额的‘零’本身,就是某种密码或暗示,指向真正的资金去向和接收方——很可能就是‘鹰目’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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