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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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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会议室里，不少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时默默无闻，最近又被打压得抬不起头的小职员，竟然有如此出色的业务能力。
王总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意外。
PPT一页页翻过。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那一页。
大屏幕上，那张“市场推广费用及效果对比图”被清晰地投射出来。
一个巨大的，代表着丽萨“项目”的红色条块，像一个血盆大口，旁边跟着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代表“产出”的蓝色条块。
与其他项目健康的投入产出比，形成了惨烈又滑稽的对比。
会议室里，开始出现一阵轻微的骚动。
我拿起激光笔，红色的光点，稳稳地落在了那个巨大的红色缺口上。
我没有直接发难，而是用一种请教的，甚至带着点“困惑”的语气，轻描淡写地开口。
“王总，丽萨小姐。”
我顿了顿，确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
“关于这个‘新媒体矩阵推广’项目，报告显示，我们一个季度投入了近百万的费用，但后台数据显示，带来的市场反馈，比如用户增长和转化率，却几乎为零，甚至远低于我们部门任何一个小成本的渠道测试。”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每个字都清晰地送入每个人的耳朵。
“能否请二位解释一下，这笔巨大的费用，具体是花在了什么地方？
为什么……完全看不到成效呢？”
话音落下。
会议室，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齐刷刷地在我、王总和丽萨之间来回扫视。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到极致的火药味。
王总那张肥胖的笑脸，瞬间凝固，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铁青。
而他身边的丽萨，脸上的端庄优雅瞬间崩塌，嘴巴微张，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慌和恐惧。
“这、这只是一个阶段性数据！
项目还在初期！”
王总强作镇定，猛地站起来，试图打断我，但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慌乱和颤抖。
我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我微笑着，继续补充道，声音依旧平静，却字字诛心：“王总说的是。
但我们所有的市场投入，都是有详细的执行清单和第三方监测数据的，每一分钱，都能追溯到花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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