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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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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0) "有回应。
阿阮把汤放在门口，没有走，就那么站着。
她知道，她得等。
夜越来越深，风也越来越冷。
阿阮就那么站着，从月上中天，站到月落西山。
就在她快要冻僵的时候，门，开了。
萧烬站在门口，看着她。
他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
“你不冷？”
他问。
“冷。”
阿阮如实回答。
“那还不回去？”
“王爷不原谅我，我就不回去。”
阿阮看着他，眼神很固执。
萧烬沉默了。
他看着她冻得发红的鼻子和耳朵，看着她单薄的衣衫，心里那道刚刚愈合的裂痕，好像又被撕开了一点。
他叹了口气，这声叹息，轻得几乎听不见。
“进来吧。”
阿阮眼睛一亮，端起地上的参汤，跟着他走了进去。
书房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墨香和卷宗的味道。
“王爷，我错了。”
阿阮把参汤放在桌上，低着头说。
“你错在哪？”
萧烬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我不该对你用药，不该怀疑你，不该……那么蠢。”
阿阮的声音里，带了些许哭腔。
萧烬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撞了一下。
他伸出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阿阮一个踉跄，跌坐在他的腿上。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萧烬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他的怀抱很暖，很有力。
“阿阮，”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你记住，我是你的盟友。
盟友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下一次，别再犯这种错了。”
“……嗯。”
阿阮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的心跳，透过衣料，传到她的耳朵里，咚，咚，咚，那么有力，那么安稳。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那个《奈何》里一直寻找的答案。
有些东西，是注定无法摆脱的。
但也许，你不需要摆脱，你只需要找到一个能和你一起，背负着它走下去的人。
“别再哭了。”
萧烬说，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得不像他。
阿阮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不再是冰冷的深渊，而是像一团火，能把她整个人都烧掉的火。
他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
阿阮的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她没有躲，只是闭上了眼睛。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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