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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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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如刀绞。
所有的解释，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她，直直地跪了下去。
“念念……对不起……是妈妈错了。”
“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世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念念也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泪还挂在脸上。
最终，是她的朋友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我扶了起来。
念念咬着嘴唇，沉默了许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
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我和念念相对而坐。
我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拿出了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
我把那一叠银行转账记录推到她面前。
每一笔，都是我从我的工资卡，转到江辰那张专门用于“家庭开销”的卡上的记录。
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地标注着“女儿生活费”。
金额从三千到五千不等。
“这是……”念念看着那些流水单，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然后，我拿出了第二样东西。
私家侦探拍下的照片。
江辰和林微，江辰和那个叫阳阳的孩子。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最后，我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还未完全消退的、狰狞的淤青。
“念念，你爸爸告诉你，我撒泼摔倒了。”
“但真相是，他把我关在储藏室一天一夜，不给吃喝，这是他打的。”
念念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她的手开始发抖，拿起那些照片，一张张地看过去，仿佛要将上面的人看穿。
“所以……所以他说的都是假的？”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梦呓。
“他说你嫌我花钱大手大脚，所以每个月只肯给一千，后来又降到六百。”
“他说你工作不顺心就回家拿我撒气，说我考到上海让你很不高兴。”
“他说你……恨我。”
我摇了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从来没有。
念念，你是妈妈的骄傲。”
我告诉她，那天我高烧昏迷前打的电话，其实是打给了她的朋友周晴。
所以江辰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念念愣住了，她立刻给周晴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周晴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和江辰的版本截然不同。
“你爸接了电话，说你妈在发酒疯，让我们别管。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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