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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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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顶的轰鸣，能感觉到肺部因为屏息而传来的刺痛。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压力碾碎时，一个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从他灵魂深处挣扎着挤了出来——不能说真话。
但，也不能说假话。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带着宫殿檀香和冰冷尘埃的空气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却也奇异地让他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他依旧伏在地上，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扭曲的“坦诚”：“陛下……圣鉴……小人……小人不知……不知自己从何而来！”
他抬起头，脸上混杂着泪水、汗水和极致的恐惧，眼神涣散，仿佛真的陷入了某种巨大的迷茫和痛苦之中。
“小人只记得……记得一些支离破碎的……‘常识’……像是……像是烙印在魂魄里……”他伸手指着那个打火机，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识得此物能生火，如同……如同识得饥需食，渴需饮……见渠水不畅，便知需疏浚……见地基不稳，便知需夯实……”他的话语颠三倒四，逻辑混乱，却紧紧抓住了“常识”和“本能”这两个词。
“但这些‘常识’从何而来……小人……小人绞尽脑汁，亦想不起半分前尘！
仿佛……仿佛生来如此，又仿佛……魂魄被……被强行塞入了这些零碎……”他恰到好处地停顿，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困惑的神情，仿佛真的在努力回忆却一无所获。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有一线生机的解释——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失去了记忆、只残留着某些奇异“知识本能”的、无法解释自身来源的“怪胎”。
一个有用的怪胎。
“陛下明察！”
他猛地以头抢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小人对陛下，对大秦，绝无二心！
小人……小人只知，这些零碎‘常识’，或可……或可效犬马之劳，以报陛下不杀之恩，以赎……以赎小人这不明不白之身！”
他伏在地上，不再言语，身体因为恐惧和这番表演而剧烈颤抖着，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是相信他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辞，还是直接将他作为妖孽处决？
偏殿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静。
始皇帝的目光依旧落在他身上，那目光仿佛带着温度，灼烧着他的皮肤。
赵青能感觉到，那目光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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