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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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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不移之基？”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要穿透赵青的皮囊，直抵灵魂深处：“你，还有何‘野路子’，未曾使出？”
赵青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内衫。
推广？
加速？
万世不移之基？
他哪有什么野路子！
他所有的，不过是在生死压力下，从记忆碎片里扒拉出来的一点残渣，结合实际情况的胡乱应用！
他张着嘴，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沙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几乎窒息。
偏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皇帝手指敲击桌案的笃笃声，交替响起，折磨着赵青的神经。
就在赵青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嬴政忽然停止了敲击。
他俯身，从漆案下拿起一物，随意地扔到了赵青面前的地上。
那东西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滚了几圈，停在赵青眼前。
——正是那个锈迹斑斑、引发了一切的打火机。
“此物，你当日言，只是‘点火之物’。”
嬴政的声音重新变得平淡，却更令人毛骨悚然，“如今，朕再问你一遍。”
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死死钉在赵青脸上：“你，究竟从何而来？”
那生锈的打火机躺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像一个冰冷的、嘲弄的句点，钉死了赵青所有的侥幸和退路。
“你，究竟从何而来？”
始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在空旷的偏殿里反复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量，砸在赵青的耳膜上，砸在他的心脏上。
冷汗不再是渗出，而是如同小溪般从他额角、脊背流淌下来，瞬间浸透了他那件勉强还算整洁的计室助手服饰。
他伏在地上，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视野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模糊、扭曲。
他看着几步之外那个锈蚀的金属方块，仿佛看到了自己命运的终点。
否认？
在洞察一切的帝王面前，否认还有意义吗？
承认？
承认自己来自两千年后？
那会被当作何等样的妖孽？
车裂？
腰斩？
还是……更可怕的、求死不能的折磨？
大脑一片空白，挂科的阴影，骊山的苦役，计室的算筹，墨工师审视的目光……所有画面走马灯般旋转，最终都碎裂在那句“从何而来”的拷问之下。
时间在死寂中凝固。
每一息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赵青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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