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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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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胡乱设定的不同，是他根据之前几十次“相对成功”的推演结果，稍微调整后的数值。
算筹一步步移动，模拟着水流的动态，土压的变化……突然，他停了下来。
眼睛死死盯着算筹阵列模拟出的“最终状态”。
水位……稳定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区间。
主渠交汇点的压力标记，比他之前任何一次推演都要低。
辅助渠的水流标记，也保持着稳定的输出。
虽然土压和渠壁承力的标记依旧在安全线的边缘徘徊，但至少……没有崩溃。
一次！
这是第一次，他这套胡来的方法，模拟出了一个看起来“可行”的结果！
他的心快要跳出胸腔。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同样的初始条件，换了一组非常接近的参数，重新推演。
结果类似！
再换一组偏差稍大的参数……系统开始变得不稳定。
他颤抖着手，在沙盘上记下这组“相对最优”的参数范围。
虽然这范围依然很宽，虽然这模拟粗糙得如同儿戏，虽然这里面充满了不确定性和他个人的主观判断……但这至少是一个方向！
一个基于大量重复、试错、调整后，得出来的，可能……也许……大概……可行的方向！
天光微亮时，墨工师踏入了计室。
他看到的是伏在案几上，几乎虚脱，但眼睛里燃烧着某种奇异光亮的赵青。
赵青将几张画满奇怪符号和连线的、记录着他推演过程和那组“相对最优”参数的羊皮纸，以及那个用于辅助测量的小木片工具，一起推到了墨工师面前。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辨认：“工师……小人……小人用了一种笨法子……试了很多次……觉得，辅助渠大概……在这个深度，这个角度范围，可能……水能分走，地宫也……暂时无虞……”他无法解释他的方法，只能指着沙盘和羊皮纸上那些重复的推演记录：“小人……反复试错，觉得这样……似乎可行。”
墨工师拿起那几张羊皮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如同鬼画符般的记录和那组被反复圈出的参数。
他又拿起那个简陋的木质测量工具看了看。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赵青几乎以为他会直接将这些东西扔到自己脸上。
然后，墨工师抬起头，看着赵青，那双一向沉静如古井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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